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4.20
中图分类号:R275.9
赵泰龙, 陈守生, 李鹏宇, 郭会军
| 【作者机构】 | 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临床医学院; 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艾研中心 | 
| 【分 类 号】 | R275.9 | 
| 【基 金】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82274474) 河南省科技研发计划联合基金项目(232301420074) 河南省国家中医药传承创新中心科研专项项目(2023ZXZX1059) 河南省医学科技攻关计划项目(LHGJ20230678)。 | 
艾滋病作为严重威胁全球公共卫生的重大传染性疾病,其所致的免疫功能损伤仍是当前医学领域的棘手难题[1]。抗逆转录病毒治疗(antiretroviral therapy,ART)通过高效抑制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HIV)的复制,促进感染者CD4+T淋巴细胞数量回升,成为降低艾滋病发病率与死亡率的核心手段[2]。然而,10%~40%的感染者在长期ART后仍表现为CD4+T淋巴细胞计数低于正常值或功能恢复障碍,即免疫重建不良(immunological non-responders,INR)[3]。目前,INR的发病机制尚未完全阐明,临床仍缺乏有效干预手段,成为艾滋病精准治疗的关键瓶颈。从中医辨证角度,艾滋病INR虽无古籍对应病名记载,但结合其“长期正虚、伏邪留滞”的病理特征,现代中医多将其归属于“虚劳”“伏气温病”等范畴[4]。伏邪理论肇始于《黄帝内经》,《素问·生气通天论》载:“春伤于风,邪气留连”“冬伤于寒,春必温病。”首次提出外邪伏藏体内、逾时发病的病机概念[5]。本文基于中医伏邪理论,结合现代肠黏膜免疫及菌群失调的研究成果,提出“邪伏肠络”的病机假说,以期为艾滋病INR的临床诊疗提供新思路。
伏邪概念首见于《黄帝内经》,其病机内涵随中医理论发展逐步完善。《说文解字》释“伏”为“隐伏潜藏”,“邪”为“不正之气”,两者合指外邪侵袭人体后,未即时发病而潜伏于体内的致病因素。《素问·生气通天论》载:“春伤于风,邪气留连”“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奠定伏邪“潜伏体内、逾时发病”的理论基础。《灵枢·邪客》曰:“邪气入身,必有所舍。”指出伏邪需依附于特定病位(如脏腑、经络)潜伏。汉代张仲景在《伤寒论》《金匮要略》中进一步阐释“伏气”病机,提出外邪可因体质差异潜伏体内,引发“伏寒化热”“伏湿生变”等病理过程。明清温病学派则将伏邪理论系统化,叶天士《温热论》提出“温邪伏肾”“邪气内陷”,提示伏邪与体质强弱的相关性;王士雄《湿热经纬》[6]曰:“湿热伏邪,蒸腾脾胃。”凸显伏邪致病与脏腑功能失调的关联性。清代周学海《伤寒补例》[7]、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等进一步提出“伏邪藏于血肉,需和解、温补”“伏邪伤正,当培元托邪”,完善伏邪治疗“扶正祛邪并重”的原则。
伏邪理论核心可概括如下:①邪伏体内,外邪(如风寒、湿热、疫毒)侵袭后未及时清除,潜伏于机体特定部位;②正虚致发,伏邪是否致病及证候表现,取决于正气盛衰与体质差异;③传变复杂,伏邪可循经络、脏腑耗伤气血阴阳,导致虚实错杂证。
络脉理论源自《黄帝内经》,《灵枢·脉经》载:“经脉为里,支而横者为络。”指络脉是从经脉分支而出的横向网络,具有“网络全身、渗灌气血”的生理功能[8]。与经脉相比,络脉分布更细密,结构上“易虚易滞”——气血不足则络脉失养(易虚),邪气阻滞则络道壅塞(易滞),成为伏邪潜藏的病理基础[5]。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9]曰:“久病入络,气血不行。”提示络脉阻滞与伏邪久留的因果关系,邪气初犯体表,若未及时清除,可沿经络深入络脉,因络脉“细小迂曲”的解剖特点,导致伏邪滞留、气血瘀阻,形成“络虚则邪易入,络滞则邪难出”的病理状态。肠道作为“传导之腑”,其络脉(肠络)直接关联脾胃运化与肠道排泄功能,既需要依赖脾胃气血充养,又易受饮食、湿热、瘀毒等邪气侵扰,成为伏邪蛰伏的核心部位。
中医对肠道功能的认识早见于《素问·灵兰秘典论》:“小肠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大肠者,传导之官,变化出焉。”强调肠道通过“分清浊”(吸收精微、排泄糟粕)维系后天之本。这一功能与现代医学“肠黏膜免疫屏障”理论高度契合。肠道菌群(如乳杆菌、双歧杆菌)不仅参与食物代谢,而且通过调节Treg/Th17细胞平衡、短链脂肪酸生成等途径,直接影响先天性与适应性免疫应答[10]。现代研究显示,肠道菌群失调(如有益菌减少、致病菌过度增殖)可导致肠黏膜屏障损伤,引发“肠源性内毒素入血”,激活炎症反应,进而抑制全身免疫功能[11]。该病理过程与中医“肠络阻滞、伏邪化毒”的病机描述形成互参——肠道既是“气血生化”的关键环节,又是“邪正相争”的前沿阵地,其络脉功能失调为伏邪长期潜伏提供适宜环境。
基于上述理论,笔者课题组整合“伏邪潜伏”“肠络易滞”“肠道免疫”三大要素,提出“邪伏肠络”作为INR的核心病机:HIV病毒、ART药物毒性及内生湿痰瘀等实邪,因脾虚肠弱(本虚)而伏藏于肠络,导致络脉阻滞、黏膜屏障受损、肠道菌群失调,进而引发免疫微环境紊乱。
HIV感染以CD4+T淋巴细胞进行性破坏为特征。胃肠道作为人体最大的黏膜免疫器官,聚集全身80%以上的淋巴组织,成为病毒攻击的初始靶位与核心战场[12]。病毒侵入肠道后,迅速破坏黏膜固有层的CD4+T淋巴细胞,导致肠黏膜屏障完整性受损,进而引发肠道菌群失调——表现为优势菌由多形杆菌属向普氏菌属转移,肠杆菌科致病菌过度增殖,而产短链脂肪酸(如丁酸盐)的有益菌(如罗氏菌属)显著减少[13-14]。艾滋病患者的免疫重建状态与肠道菌群间存在双向的交互影响。在INR患者中,肠道菌群失调的情况极为普遍。从中医视角看,HIV病毒具有“嗜络伏藏”的特性,肠道络脉(肠络)因“网络细密、气血易滞”的生理特点,成为毒邪首先侵袭与长期潜伏的病位。毒邪伤络导致“络脉瘀阻、清浊不分”,既符合现代医学“黏膜屏障损伤-菌群失调”的病理过程,又呼应《灵枢》“邪气入身,必有所舍”的伏邪理论,形成“艾毒伏肠络→肠络阻滞→免疫微环境紊乱”的核心致病链条。
ART虽能抑制病毒复制,但其长期应用导致的药物毒性成为INR的重要诱因。临床观察显示,接受ART的HIV感染者中,肠道菌群多样性显著下降,变形菌门(如埃希菌属)异常增多,而具有免疫调节功能的罗氏菌属(产丁酸盐菌)明显减少[15]。丁酸盐作为肠黏膜上皮细胞的重要能量底物,其缺乏可直接导致肠黏膜屏障修复障碍,并削弱Treg细胞介导的免疫抑制功能,形成“菌群失调-黏膜损伤-免疫抑制”的恶性循环[16]。从中医病机分析,药毒属“外来之邪”,长期攻伐易伤脾胃之气,导致“脾失运化、肠失传导”。脾胃虚弱则气血生化不足,既无力托毒外出,又因“气虚推动无力”致湿浊、痰瘀内生,与药物毒性、HIV病毒胶结于肠络,加重“络虚邪恋”的病理状态。这与现代研究中“ART导致肠道菌群代谢紊乱、黏膜免疫功能低下”形成互参,凸显“药毒伏肠络”对INR发生和发展的促进作用。
《素问·评热病论》言:“邪之所凑,其气必虚。” HIV感染日久及ART损伤,导致脾胃虚弱成为INR的核心本虚病机。脾主运化水湿,脾虚则水液代谢失常,聚湿成痰、滞血为瘀,形成“湿、痰、瘀”等内生实邪。这些病理产物因“肠络易滞”的特性,易于蓄积阻滞肠道络脉,进一步破坏肠道“分清浊”的功能,加剧黏膜屏障损伤与菌群失调。朱柯颖以“脾为之卫”理论探讨INR的中医病机,指出脾与免疫系统相通,病程迁延致脾受损,引发气血生化不足,脏腑失养,功能衰退;气虚渐发展为阳虚,阳气不足则气机受阻,津血运行不畅,痰、湿、瘀等病理产物内生,加重病情[17]。这种“本虚标实”的病机状态,使肠络成为HIV病毒、药物毒性与内生实邪相互胶结的“邪伏巢穴”,最终导致免疫重建所需的肠道微环境与黏膜免疫功能难以恢复。综上所述,艾滋病INR的发生和发展,本质是“邪伏肠络”病机在多个病理环节的集中体现。HIV病毒首犯肠络:HIV侵袭肠黏膜,破坏CD4+T淋巴细胞与肠络结构,奠定伏邪基础;药物毒性损伤肠络:ART药物毒性加剧脾胃虚弱,导致肠络失养、湿痰瘀内生,形成“虚中夹实”;内生实邪阻滞肠络:湿痰瘀与伏毒互结,阻滞络脉气血运行,进一步抑制免疫修复。三者相互作用,使肠道微生态、黏膜屏障与免疫调节功能陷入“损伤-伏邪-再损伤”的恶性循环。
当前临床观察与现代研究显示,INR的病机本质呈现“虚损为本、邪实为标”的虚实错杂特征[18]。该病理过程既包含肺、脾、肾等脏腑亏虚的本虚基础,又因正虚导致HIV病毒、湿、痰、瘀等实邪胶结,形成“因虚致实、虚实互结”的复杂演变。结合“邪伏肠络”理论,“伏邪”可具象化为HIV病毒、药物毒性及内生之湿痰瘀等病理产物,而“肠络”作为气血津液输布的关键通路,既是伏邪潜藏之地,又是邪正相争之要冲。基于此,治疗当遵循《素问》“谨守病机,各司其属”之旨,以动态平衡扶正与祛邪为核心,力求达成“补虚不留邪、攻邪不伤正”的目标。
中医虽无“HIV病毒”的明确记载,然而课题组通过长期临床总结,将其归为“艾毒”范畴。HIV病毒侵袭是导致艾滋病并发症及死亡的始动因素,故《素问·至真要大论》“客者除之”的治疗思路,仍是该病的指导思想。中医视“毒”为邪气亢盛之态,治毒需据毒邪性质、病位及正虚程度,灵活运用清热解毒、活血解毒、利湿解毒、扶正解毒等法。针对HIV病毒伏藏肠络、胶着难去的特性,宜采用“攻毒透邪+通络散结”的双重干预策略,一方面通过抑制病毒复制;另一方面清除病毒储存库,阻断其伏留路径。
现代药理研究显示,中药活性成分(如生物碱、多糖、黄酮类化合物)可靶向HIV-1复制周期中的关键酶系统(逆转录酶、整合酶、蛋白酶),实现分阶段抗病毒作用[19]。如唐草片以“清热解毒、扶正祛邪”为法,针对脾虚湿热型、气虚血瘀型的INR患者,既能修复受损免疫细胞、改善临床症状,又可抑制病毒复制[20]。复方三黄胶囊通过黄芩等抑制逆转录酶,阻断病毒生命周期的关键环节,兼具改善症状、增强免疫应答之效[21]。此外,再生丹、爱可扶正片等复方制剂虽显示出一定抗病毒潜力,但尚需更高等级循证医学证据及机制阐释。INR以正虚为基,祛毒须防伤正。通过对相关中药复方的频次分析发现,黄芪、白术、灵芝等补虚药高频出现,印证“扶正补虚”在祛毒过程中的重要性——扶正不仅能充养气血以抗邪,而且可防止攻伐之品耗伤正气,体现“攻补兼施”的配伍智慧。
ART是艾滋病的基础疗法,但其导致的肠屏障损伤与微生态失衡,反可阻碍免疫重建。针对这一矛盾,中西医结合的核心策略在于发挥中医药“增效减毒”的优势,通过调节肠道微生态及免疫微环境,协同ART推进免疫功能修复。
中医药对肠道菌群的调节具有个体化靶向特征,可通过改善特定菌群组成(如增加益生菌丰度、抑制条件致病菌)及肠道菌群代谢产物(如短链脂肪酸),修复肠黏膜屏障,进而激活肠-免疫轴协同效应[22]。临床研究显示,针对脾肾阳虚型INR患者,艾可清胶囊联合ART治疗能有效抑制病毒复制、促进免疫重建,并显著降低中医证候积分[23];扶正抗毒丸、免疫2号等复方在减轻ART毒副作用(如肝损伤、胃肠道反应)方面表现突出。未来研究可聚焦中药调节肠道菌群-免疫轴的具体机制,结合临床数据挖掘,推动针对INR的药物研发。
脾为后天之本,主运化而升清;肠道为传导之腑,主通降而化物。两者通过气机升降相因、运化传导相协,共同维系饮食代谢。中医认为,脾虚失运则湿阻、痰生、血瘀,进而导致肠道传导失司,故临床强调“健脾以调肠”,实为“脏腑同治”思维的具象化。
INR病位虽涉肺、脾、肾,然而核心病机不离脾虚——脾失健运既是湿痰瘀等病理产物的源头,又是诸邪胶结的关键[24]。健脾益气之法,旨在“断邪之生源、畅气血之流”。临床研究显示,针对脾虚湿盛型INR患者,参灵扶正胶囊(党参、黄芪、白术等)可显著提升CD4+T淋巴细胞计数,改善神疲纳呆、便溏乏力等症状[25]。益艾康胶囊、补中益气解毒汤等复方通过健脾调肠,在促进免疫重建、改善证候等方面的效果确切[26-27]。疾病后期,湿、痰、瘀等病邪常相互搏结,证候多端,需精细辨明邪之属性(如湿热、痰凝、血瘀)而对证施药。临床可依据个体差异,以核心方为基础随症化裁,确立以人参、白术、茯苓为核心的益气健脾基础方,若湿热偏盛,则加薏苡仁、泽泻、茵陈以增清热利湿之效;若痰湿较著,可配半夏、陈皮以助化痰之功;若血瘀明显,宜予丹参、红花、川芎以强化活血化瘀之力。
在艾滋病诊疗领域,ART后的INR仍是亟待突破的临床难题。INR的发病机制涉及病毒持续潜伏、肠道微生态失衡、免疫应答异常等多维度病理过程,中西医对其核心病机的认识仍处于深化阶段,导致临床干预手段有限。本文基于中医伏邪理论与络病学说,结合现代肠黏膜免疫研究,提出“邪伏肠络”的病机假说,认为INR的本质是HIV病毒、药物毒性及内生湿痰瘀等实邪伏藏于肠络,引发“正虚邪实、络脉阻滞”的病理状态。这一理论创新不仅衔接中医“脏腑同治”“伏邪致病”的经典思维,而且与现代医学肠-免疫轴紊乱的病理机制形成互参,为INR的中医病机解析提供“宏观理论-微观靶点”结合的全新视角。
中医药在INR防治中具有整体调节优势,未来研究可聚焦以下方向。机制解析:借助代谢组学、单细胞测序等技术,揭示中药复方通过调节肠道菌群代谢、黏膜免疫细胞分化及病毒储存库清除的多靶点分子机制。模型构建:整合ART药物代谢特征、免疫微环境参数及中医证型规律,构建“ART代谢-免疫表型-中医证候”三元关联模型,实现精准化辨证论治。疗法创新:基于“邪伏肠络”理论,研发以“健脾调肠、解毒通络”为核心的免疫激活疗法,重点干预肠黏膜屏障修复与CD4+T淋巴细胞功能重建。通过中西医协同与多学科融合,有望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INR防治体系,为改善HIV感染者长期预后提供新路径。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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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ussion on pathogenesis and treatment ideas of immunological nonresponders in 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 based on the theory of “evil ambush in intestine collate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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