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4.22
中图分类号:R735
王莹, 姜敏, 欧光银, 宋硕, 孙悦, 张可睿
| 【作者机构】 | 北京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肿瘤科 | 
| 【分 类 号】 | R735 | 
| 【基 金】 | 中央高水平中医医院临床科研业务费资助项目(2025XZYJ06)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82174231) 北京“十四五”中医药重点专科项目(BJZKBC0003) 北京中医药大学重点攻关项目(课题级)(2020-JYB-ZDGG-123)。 | 
腹部术后胃瘫综合征(postsurgicalgastroparesissyndrome,PGS)发病率为0.6%~7.0%,消化系统肿瘤患者通常手术范围较大,术式更复杂,PGS的发病率相对更高,主要发生于胰十二指肠切除术后及胃癌术后,发生率分别为20%~50%、4%~5%[1-3]。PGS是一种由非机械性因素引起,以胃排空延迟或障碍为特征的胃动力紊乱综合征。临床上以腹胀、恶心、呕吐、无腹痛、纳差、胃液引流量持续增加等为主要表现。
经过10余年的临床摸索与实践,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肿瘤科在中医辨证论治消化系统肿瘤患者PGS方面已积攒较丰富的经验,并取得很好的临床效果[4-9]。但在临证中,仍有少部分患者临床效果不理想,恢复时间较长,影响生活质量,增加患者心理和经济上的负担[5,10-11]。络病学说以气血运行特点为核心,强调络脉虚损、络虚不荣、络脉瘀阻的病机特点。本文从络病学说角度探讨消化系统肿瘤PGS的发病机制及中医治法,为临床辨证论治提供一个新的治疗思路与方法,提升中医药治疗消化道肿瘤PGS的效果。
“络”的概念在《黄帝内经》中被首次提出:“经脉为里,支而横者为络。”“络”指络脉,为经脉支横别出的分支,络脉逐级细分,末端相互交通,如星罗棋布般纵横交错,在形态学上呈复杂的立体网络结构,遍布全身[12]。《灵枢·经脉第十》曰:“经脉十二者,伏行分肉之间,深而不见,其常见者……诸脉之浮而常见者,皆络脉也。”吴以岭教授认为,经脉与络脉在空间位置上呈外(体表-浮络、阳络)-中(肌肉之间-经脉)-内(脏腑之络-阴络)的分布规律。络脉外达肌肤腠理,内连脏腑,维持脏腑组织功能和结构的完整性[13]。络脉为气血交汇的场所,调控气血津液运行,向体表肌肤腠理及深部脏腑脉系弥漫布散、灌注气血,充盈濡养全身是络脉主要的生理功能[14]。
恶性肿瘤属于中医“癥积”“癌瘤”范畴。宋代杨世瀛《仁斋直指方》记载癌的概念:“癌者,上高下深,岩石之状……毒根深藏。”指出肿瘤的临床特点为有形肿块,表面凹凸不平,质硬如岩石,与周围组织相互黏连,边界不清。《医林改错》曰:“气有气管,血有血管,气无形不能结块,结块者必有形之血也……竖血管凝结成竖条,横血管凝结成横条,横竖血管皆凝结,必接连成片,片凝日久,厚而成块。”与《临证指南医案·积聚》言一致:“初为气结在经,久则血伤入络……日渐瘀痹,而延癥瘕。”指出络脉瘀阻是肿瘤的主要病机变化[15]。王永炎等[16]提出瘀毒阻络是络病形成的病理基础,创新性提出病络理论,应用于动态研究疾病病势、病机、病位变化。根据病络理论,杜高娣等[17]认为,恶性肿瘤的病机是“癌毒盘踞,阻塞气机,络脉不畅”。气为血之帅,气机受阻,则血停成瘀,瘀血与癌毒结于络脉,日久而成病络,与现代研究中肿瘤新生血管的生成较一致。花宝金教授认为在络病学视角下,恶性肿瘤发生和发展的基本病机是“癌毒-络损-正伤”,癌毒邪气由气及血、由血入络,癌毒伏络,络脉结构功能受损,气血失和,病理过程中,由络虚、络滞、络瘀、络损介导气滞、痰凝、血瘀的病理改变,最终瘀血与痰浊相互胶着于局部而成肿瘤,即所谓“络息成积”[18]。当痰瘀阻于中焦络脉时,发为消化系统肿瘤。日久则络气虚滞、络脉瘀阻为实,络体受损、正气自伤为虚,恶性肿瘤病性当属虚实夹杂、本虚标实。《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言:“阳化气,阴成形。”肿瘤体阴而用阳,在肿瘤生长过程中需大量消耗机体气血以供养自身,导致络脉空虚,络中气血不足。气滞、痰凝、血瘀既作为病因损伤络脉,又作为病理产物加重络脉损伤。
古代中医相关书籍中,并无“胃瘫”这一病名的记载,现代医家根据该病的临床症状,将PGS归属于“痞满”“呕吐”“纳呆”“胃胀”“胃反”等范畴,在《实用中医内科学》中,PGS首次被命名为“胃缓”[19]。《素问·五脏别论》曰:“六腑者,传化物而不藏”“胃者,水谷之海,六腑之大源也。”胃腑的主要功能是容纳饮食物,并将消化的食物残渣排出到小肠。PGS以胃排空延迟或障碍为特征,与中医学中胃腑的功能失调表现一致。《素问·太阴阳明论篇》曰:“脾与胃以膜相连耳。”脾为太阴湿土,胃为阳明阳土,两者以膜相连,脏腑表里相合,脾主升清,胃主受纳通降,共奏升降纳运之功。胃腑失用与脾脏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难经·二十三难》云:“十二经有十二络,兼阳络、阴络、脾之大络。”脾脏除足太阴脾经所别出之脾络外,尚具脾之大络。清代张志聪阐释:“夫脾之有大络者,脾主为胃行其津液,灌溉于五脏四旁,从大络而布于周身。”然其主要分布于体表,呈现由内向外的发散性结构,协助脾胃完成津液输布功能,其分布位置表浅,故属阳络[20]。脾络、胃络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脾络、胃络指整个脾络和胃络系统,分布于机体表、里、内、外,伴随主干经脉循行,包括脾脏胃腑表面及内部络脉,范围较广,具有表里之分,在里者为阴络,在表者为阳络。狭义的脾络、胃络则属阴络范畴,是分布于人体深层的细小络脉体系,呈纵横交错状分布于脾脏胃腑区域,除具有荣养灌溉气血的功用外,其敷布气血的功能还构成脾脏胃腑生理功能的组成部分,与脾脏胃腑存在更密切的联系[20-21]。本文所探讨的脾络、胃络特指狭义之阴络。
此外,胃癌术后患者易发生PGS,从中医学理论角度分析可归因为病在其位。胰十二指肠术后易发生PGS,与传统中医病在其位的理论认识存在差异,提示胰十二指肠术后PGS的中医病理机制具有其特殊性。吴以岭教授认为,中医学理论中的“脾”与现代解剖学中的脾脏和胰腺相对应,脾络即为包绕脾脏与胰腺的络脉[22]。在解剖结构上,《难经·四十二难》言:“脾重二斤三两,扁广三寸,长五寸,有散膏半斤。”现代医学的胰腺与古代医籍描述的“散膏”在形态结构上相类似。在功能上,中医脾主运化水谷精微物质的生理功能和现代医学胰腺通过分泌消化酶参与糖脂代谢的过程高度相似[22-23]。基于此,胰十二指肠术后PGS的发生可能与手术创伤导致脾络受损,进而影响胃腑受纳与通降功能相关。
脾络、胃络的生理功能与脾脏胃腑的功能特点联系紧密,脾胃为后天之本,脾主运化、主升清,胃主受纳、腐熟水谷、主通降,即“脾升清阳,胃降浊阴”。《素问·经脉别论》载:“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藏阴阳,揆度以为常也。”脾胃通过升降协调,共同完成水谷精微的运化输布功能,包括向周身及脾胃自身输送精微物质。络脉所具有的三维网状解剖结构,为脾胃输布水谷精微提供形态学基础,成为精微物质输布的通道,从而保障机体这一生理循环的正常运行。
在络病学视角下,癌毒入络盘踞导致络脉瘀滞是消化系统肿瘤的基本病机。外科手术虽属中医攻伐之法,但局部治疗并不能迅速矫正机体整体的情况,因此络脉瘀滞贯穿PGS的整个病程。脾胃络脉瘀滞,脉道不畅,不能正常输布水谷精微,脾胃失于运化,发为胃瘫。手术过程中金刃攻伐损伤及术中失血使络体损坏、络脉空虚,脾胃络脉中气血运行不畅,又进一步加重络脉瘀阻,血瘀蚕食正气,正气愈虚,形成恶性循环。
肝主疏泄;脾主运化、升清;胃主通降、以降为和;三者功能协调统一,气机调和,才能为胃容物顺利消化提供动力。肿瘤患者多伴焦虑、抑郁状态,术前的紧张、恐惧感,术后治疗的不确定性、疼痛不适、经济压力,这些都加重术后患者的焦虑情绪[24]。情志不畅,肝络气机郁滞,肝失疏泄,横逆脾胃,脾胃运化、气机升降失常,加重脾胃络脉中气滞、痰凝、血瘀的程度,影响络脉发挥运行气血精液的功能,也影响脾胃消化、输散水谷精微物质的功能正常发挥,加重PGS。
外科手术属中医攻伐之法,本就耗损人体气血,而消化系统恶性肿瘤手术较一般腹部手术更复杂,范围更大,手术时间更长,术中金刃对组织的切割、牵拉等破坏局部的血管及神经纤维,脏腑络脉解剖结构所受创伤大,不能续接,气血运行无脉道以依,凝滞于脉中,加重络脉瘀滞的程度。脾胃络脉瘀滞,失于对水谷精微的布散运化,水饮食物停于胃中而成PGS。
研究显示,肿瘤患者年龄≥65岁、术前贫血是PGS发生的危险因素[25]。老年患者生机减退,气血渐弱,络脉失养,脾胃化生气血的功能减退,加之癌毒伏络噬夺消耗机体气血以供养自身,使络脉更加空虚。贫血者,脉道中血液减少,络脉中气血也不能充盈,脾胃络脉本身失于濡养,更不能荣养脾脏胃腑。
综上所述,从络病学角度看,消化系统肿瘤PGS病机以脾胃络脉瘀阻为病理基础,贯穿始终;以络脉虚损为核心病机。
从《黄帝内经》到清代叶天士,络病的治疗以“通”为特点。叶天士认为,“医不明治络之法,则愈治愈穷矣”,并提出“络以通为用”的治疗原则[26]。对络虚诸证,叶天士认为“至虚之处,便是容邪之处”,主张“大凡络虚,通补最宜”[14]。络病治疗以“通”为纲领,络实者宜辛泄,络虚者宜通补。消化系统肿瘤PGS以脾胃络脉瘀阻为病理基础,脾胃络脉虚损为核心病机,治疗当补虚通络,以荣养脾胃络脉为基础,以理气、祛痰、化瘀为重点,通补兼施,以通为补。
络脉有运行气血、营运阴阳、渗灌濡养、络属脏腑四肢百骸的生理功能,其中“行血气”是络脉最基本的功能,是络脉发挥其他功能的基础和前提。脾胃为后天之本,是一身气血生化之源,与络脉中气血是否充足关系密切。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载:“若气分失治,则延及于血……大凡津液结而为患者,必佐辛通之气味”“然积液固能生气,积气亦能生液。”《用药法象》言:“盖血不自生,须得生阳气之药乃生,阳生阴长,血乃旺也。”故欲生血,应重在补气而非补血,临证时可选用四君子汤加减,可用荣养络脉药如人参、太子参、党参、黄芪、白术、甘草等。临证时,大剂量补气生血之品配伍化瘀通络药,使补益而不壅塞气机,即“大凡络虚,通补最宜”。现代药理学研究显示,党参、白术有促进胃蠕动作用,帮助消化吸收,并可修复患者胃黏膜损伤[27-28]。人参、甘草可通过下调炎症因子表达发挥抗炎作用,同时上调抑癌蛋白表达,抑制癌细胞的增殖[29]。
5.2.1 祛痰疏络 脾胃络脉虚损、郁滞,络脉布散津液失常,津凝为痰,湿痰阻滞脾胃络脉而见恶心、呕吐、纳差等。《灵枢·经脉》曰:“人始生……谷入于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在治疗时应祛痰通络,恢复络脉畅通的状态,使络脉能正常行使运行气血、输布津液的生理功能,可用祛痰通络药如旋覆花、白芥子、姜半夏等。
5.2.2 化瘀通络 消化系统肿瘤PGS络脉瘀滞的病机由肿瘤形成时期延伸而来,病程已久。可适量用乳香、没药、莪术、三棱等活血化瘀消癥。络脉末端,络体细小迂曲,纵横交错,血瘀日久阻络于隐匿、细微分散之处,易积难消。对血瘀甚者,可加用虫类药搜剔化瘀通络,如水蛭、土鳖虫、九香虫、蜣螂、虻虫、鳖甲等。张仲景首开虫药化瘀通络之先河,创造鳖甲煎丸、大黄䗪虫丸等名方。叶天士认为,虫类药中善爬者,药性属咸寒沉降,走里、走下、走血,获效于在里、在血之病,善除络中瘀结沉痼[30]。痰浊、瘀血胶着日久,积于脾胃络脉中,使用虫类通络药比一般草木药更能化瘀通络。现代药理学研究显示,地龙、水蛭、土鳖虫均有抗凝血和抗血栓作用,其中地龙、水蛭含有多种酶和肽类等,能溶解血管内的微小血栓,改善微循环,进而疏通络脉;地龙蛋白还能激活血管内皮细胞的分化潜能,促进微血管再生,使络脉脉道更加通畅[31]。九香虫有抑制胃癌、肝癌、结肠癌肿瘤细胞增殖的作用,抗凝血作用,抗胃溃疡作用[32]。
5.2.3 理气畅络 理气畅络药主要采用辛味药辛香流气,通畅络气,如《素问·脏气法时论》所说辛可:“通气。”这类药物不仅疏散气络中的络气郁滞,而且对脉络中的血液运行有流畅作用。辛香药味能入脾胃,加强脾胃气机运化,减少痰湿生成。叶天士提出“攻坚垒,佐以辛香,是络病大旨”,指出理气畅络药在化积消癥时的重要作用。可用理气畅络药如乳香、降香、小茴香、细辛、木香、香附、丁香等[33]。
《医门法律·络脉论》言:“十二经生十二络,十二络生一百八十系络,系络分支为一百八十缠络,缠络分支连系三万四千孙络,孙络之间有缠绊。”这一论述揭示络脉由主干经脉逐级细分,最终形成广泛分布的微细网络结构,与现代医学中血管末梢的微循环网络及神经纤维的逐级分支高度相似,提示络脉系统可能涵盖血管、神经及内分泌调节等多重生理功能。《中国肿瘤患者术后胃瘫诊治中西医结合专家共识(2022版)》[19]指出,中国肿瘤患者PGS的发生与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及胃肠激素分泌失调有密切关系。临床研究显示,术中保留胃癌患者的胃周迷走神经可降低术后PGS的发生率,减少术后恶心、呕吐、纳差的发生,更好地保留残胃功能,提升患者生活质量[34]。代引海等[35]动物实验显示,胃动素水平降低及胃泌素水平升高与PGS密切相关,纠正激素紊乱可显著改善胃排空及小肠推进功能。综上所述,PGS的发生不仅与神经损伤相关,还可能涉及神经-内分泌网络的整体调控失衡。
心理因素与PGS的发病存在一定联系。研究显示,胃癌术后焦虑程度与PGS严重程度呈正相关[36]。可能机制在于,围手术期焦虑可引起体内应激反应,激活自主神经系统和交感神经系统,抑制胃神经丛神经元的激活,使交感神经末梢释放儿茶酚胺,抑制胃平滑肌收缩致胃排空延迟,从而导致PGS[37]。这些发现给中西医结合治疗PGS提供新思路,在PGS患者的术后管理中,除常规胃肠动力药物外,心理干预及疏肝解郁类中药可能通过调节自主神经功能发挥协同治疗作用。
PGS作为消化系统肿瘤术后并发症,病理基础在术前已存在,术中金刃攻伐为胃瘫发生诱因。根据络脉系统逐级细分、网络全身、运行气血的特点,结合络病学理论,对消化系统肿瘤及外科手术的认识,笔者将消化系统肿瘤PGS病位聚焦于脾络、胃络,提出病机呈现脾胃络脉瘀滞是病理基础贯穿始终,脾胃络脉虚损是核心病机的特点,临证时应以“寓通为补”为治疗原则,以益气养血、荣养脾胃络脉为基础,以理气、祛痰、化瘀为重点,畅通脾胃络脉,为临床治疗PGS提供一个新的治疗思路与方法。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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