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4.26
中图分类号:R256.21
蔡轶, 李玉峰, 赵盈坤, 姜尧浩, 常佩芬
| 【作者机构】 |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心内科;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直门医院通州区急诊科 | 
| 【分 类 号】 | R256.21 | 
| 【基 金】 |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育科学研究课题(XJY22081)。 | 
室性期前收缩(ventricular premature beat,VPB)是一种临床常见的心律失常,可见于健康个体及各类心血管疾病患者。其发病率随年龄增长而升高,并与高血压、吸烟、精神应激等危险因素密切相关[1]。尽管偶发性VPB多为良性,但频繁发作可能导致左心室功能下降,诱发扩张型心肌病、心力衰竭,甚至心源性猝死,严重影响患者预后[2]。
现代医学对VPB的治疗主要依赖β 受体阻滞剂、钠通道阻滞剂等抗心律失常药物,部分患者还可接受射频消融术[1]。但现有治疗手段在安全性与远期效果方面均存在一定局限,如药物相关的心动过缓、低血压等副作用,以及消融术后复发率问题。因此迫切需要探索更加安全有效的干预策略。
中医学将VPB归属于“心悸”“怔忡”范畴,认为其病机多与气血亏虚、痰瘀阻络、阴阳失调等因素相关[3]。近年来,风邪在其发病中的作用受到广泛关注。风邪“善行而数变”,其善动不居、变化迅速的特点与VPB发作频繁、间歇不定的临床表现高度契合。风邪常与痰湿、瘀血、火热等病理因素互结,共同影响心脉的正常运行[4]。风药具有祛风通络、活血化瘀、解痉定悸等功效,部分风药在调控心律、改善心肌电活动方面已展现出良好的药理作用[5-6]。然而,关于风药干预VPB的系统性研究仍较匮乏,其作用机制及配伍规律尚待深入挖掘。基于“风邪致悸”理论,本文系统梳理风药在VPB治疗中的临床应用,旨在为中西医结合治疗VPB提供理论支持与临床参考。
中医学对“外风致悸”的认识最早可追溯至《黄帝内经》,提出“风为百病之长”,强调风邪致病具有广泛性,为“风邪致悸”的理论奠定基础。其又进一步指出“风邪入中,令人心动”,明确外风与心悸间的直接关联。隋代《诸病源候论》首次提出“心风”病名,认为外风之邪可直中心系,扰乱神明,诱发惊悸。唐代孙思邈则进一步深化“风邪致悸”的病理机制,提出风邪常兼夹痰湿、瘀血,形成“风痰扰心”“风瘀阻络”等复合病机,可加重心悸症状。该阶段的理论发展,初步建立“外风致悸”从病因到病机的系统认识,为临床辨证施治提供理论依据。
宋代《太平圣惠方》[7]首次从心络病变角度阐释风邪影响心神的机制,提出“心虚则多惊,胆虚则多恐。此皆气血不实,腑脏虚伤,风邪所干,入于经络,心既不足,胆气衰微,故令神思恐怯而多惊悸也”。将心悸病位从整体的“心”细化至“心络”,提示风邪可因气血亏虚而由络入脏,扰乱心神,从而诱发心悸,为后世从络病角度论治心悸提供理论依据。至金元时期,朱丹溪在临床实践中提出“心肝同病”学说,强调风火扰动、气乱血妄乃心悸的重要病机,主张从肝入手辨证论治心悸。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8]曰:“故心胸躁动,谓之怔忡,俗云心忪,皆为热也。”其认为风、火皆属阳,两阳相搏可致心神不宁,进一步完善内风致悸的理论体系。
明清医家对风邪的认识更加系统。李时珍《本草纲目》中多处提到风邪可分为“外风”与“内风”,并据此分类药物治疗的适应证[9]。这种对风邪分类的明确表达,进一步丰富辨证施治的理论依据。清代王清任认为血行瘀阻可致内生风动,引发抽搐、心悸怔忡等症状,创制“血府逐瘀汤”,用于治疗因胸中瘀血所致心悸、刺痛等证,开创活血化瘀治疗心悸的新思路。吴谦《医宗金鉴》中系统整合风邪内动,或挟痰瘀,或合虚损,扰心为悸的病机,标志着“风邪致悸”理论体系的成熟[10]。
随着中医学理论与现代医学研究的融合发展,风邪理论在VPB中的应用得到新的阐释与临床应用。雷忠义在常规治疗上联合使用息风定悸之品,可显著改善心律失常患者心电图指标及中医证候评分,提高患者预后质量[11]。贺群慧等[12]提出络风内动为VPB的核心病机,其可分为热毒生风、络虚风动、外风引动内风3种情况,临床特别注重风药的运用。崔向宁教授从“风邪”角度对快速型心律失常进行辨证论治,提出疏散外风、益气祛风、温阳祛风、清热息风、活血祛风五大治风策略[13]。现代研究通过临床验证与理论深化,进一步确认“风邪”在VPB发生和发展中的作用。
金代张元素提出“药类法象”理论,以五行-五气-五味的取象比类思想,将药物按自然属性划分为“风升生、热浮长、湿化成、燥降收、寒沉藏”五大类。其中“风升生”类药物即为风药,具有风木升发、向上向外、发散透达的特性。现代药理学研究显示,风药具有多种生物学作用,如调节心脏节律、抗血小板聚集、扩张冠状动脉、调节血糖与血脂等,为其在心血管疾病中的应用提供现代依据[14]。
升散解表类风药常用于外感风邪初期所致心悸。风邪外袭,首犯太阳,肺卫失宣,宗气运行受阻,心脉失养,遂致心悸怔忡。该类药物如防风、羌活之属,能开腠理、透毛窍,使风邪从表而解,则肺气宣通,宗气畅达,心脉自和。临床常见外感风邪后突发心悸,脉浮而数,舌苔薄白者。然而这类药物多属辛温走散之品,若用于体质偏虚或阴液不足者,反易耗气伤阴,加重病情。因此该类药物更适用于风邪初袭、正气尚存的阶段,若病机已深入,或正虚明显,单用解表升散之品常效果有限,甚至可能导致虚火上扰、症状加重。
平肝息风类风药多入肝经。肝为风木之脏,体阴用阳,情志失调,或肾水不足,则肝阳上亢,化风内动,上扰心神,下灼肾阴,发为惊悸怔忡。临床常见心悸伴头晕目眩,面赤耳鸣,脉弦强劲。天麻、钩藤之类,质重沉降,能镇肝息风;珍珠母、石决明之属,咸寒潜降,可育阴息风。单纯使用虽可暂缓症状,但难以从根本上遏制内风再起。因此需合理配伍滋阴柔肝药物,以确保效果稳定持久。
祛风化痰类风药多具辛开苦降之性,主入脾、肺二经。脾为生痰之源,肺为贮痰之器,痰浊内生,随风上扰,阻滞心络,使心神不宁,发为心悸。风与痰常相互为因,痰浊久滞可诱发内动之风,而虚风内动又易加重痰生,形成“风痰互扰、上扰心神”的病理循环。僵蚕、胆南星之类,既能祛风,又可化痰,使风息痰消,心络通畅,则悸自止。适用于心悸伴胸闷痰多,恶心、呕吐,舌苔厚腻,脉滑者。应用时应辨明寒热、虚实,灵活配伍。
风邪久留,侵袭经络,与瘀血相搏,阻遏心脉,气血运行不畅,心神失养,故见心悸刺痛。如川芎、桃仁、血竭等药,既可祛风,又能行瘀通络,使风祛瘀化,心脉通畅,则悸自安。临床常见心悸刺痛,唇甲青紫,舌暗有瘀斑,脉涩者,宜用该类药物。然惟活血之品多耗气伤阴,若气虚明显或阴血亏损者,直接使用可能损耗正气、影响恢复。因此临床应用时应注重辨体施治,适当配伍益气养阴药物,以增强抗邪能力、平衡药性,确保祛邪而不伤正,提升整体效果。
祛风胜湿类风药多具芳香化浊之性,主入脾、胃二经。湿性黏滞,易阻气机,困遏脾阳,使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心阳被遏,发为心悸。临床常见头重,胸脘痞闷,舌苔白腻,脉濡。湿邪缠绵,可长期干扰脾胃运化,影响气血生化功能,表现为心悸与神疲、倦怠并见,故易被误判为气虚或阴虚引起的“虚悸”,而忽视其湿邪本质,导致治疗偏差。因此临床若能在早期准确识别“湿困致悸”的核心病机,及时选用具有祛风胜湿、化浊通阳作用的药物,并辅以温阳益气之品,常能在改善气机阻遏时扶助正气,从而有效防止病情迁延或反复发作。
独活辛苦微温,主入肾经,善祛在下之风湿,防风辛甘微温,主入膀胱经,为“风药之润剂”,长于祛在上在表之风邪。两者配伍尤适用于风湿痹阻心络型VPB。该证多见于风湿性心脏病、病毒性心肌炎等疾病过程中。以心悸怔忡,遇阴雨天加重,伴关节酸痛、肢体困重,舌淡苔白腻,脉濡缓为典型表现。若兼见恶寒发热等表证,可加桂枝、羌活以增强解表之力;若湿邪较重,可配伍苍术、茯苓以健脾化湿。现代药理研究显示,防风具有抗病毒和抗血小板黏附作用,能改善家兔血液流变性,抑制炎症反应[15]。独活涉及抗氧化、抗炎、抗凋亡多通路协同,对大鼠心肌具有保护作用[16]。
中气虚弱、清阳不升是虚性心悸的重要病机。黄芪甘温,益气固表,为补气要药,升麻辛微寒,功擅升举阳气,两者配伍,黄芪补益中焦之气,升麻引清气上行,共奏补气升阳之效。两者协同可治疗中气下陷型VPB,典型表现为气短乏力、劳累后心悸加重,伴脏器下垂、自汗,舌淡胖有齿痕,脉虚大无力。若兼见血虚,可加当归、龙眼肉;若兼阳虚,可加附子、干姜。现代药理研究显示,黄芪甲苷可减轻乌头碱诱导的斑马鱼心率和心包水肿程度,且呈剂量依赖性[17]。王燕清等[18]采用黄芪注射液治疗心律失常,发现试验组治疗总有效率高于对照组,还可减少不良反应的发生,提高生活质量。类叶升麻苷通过上调Rho家族GTP酶3抑制NF-κB信号通路,减轻缺氧/复氧心肌细胞的凋亡、氧化应激和炎症损伤[19]。
龙骨性平,味甘涩,归心、肝、肾经,功擅镇惊安神;牡蛎为牡蛎科贝类的贝壳,性寒,味咸,归肝、肾经,长于潜阳补阴。两者相须为用,针对阴虚阳亢、虚阳上浮的病机特点,临床适用于阴虚阳亢型VPB,若兼见阴虚火旺,可加知母、黄柏;若兼见心血不足,可加酸枣仁、柏子仁。药理学研究显示,柴胡桂枝龙骨牡蛎汤通过降低血清内源性洋地黄样因子水平抑制心肌自律性,并提升Na+-K+-ATP酶活性改善心肌传导性,从而有效抑制快速心律失常的发生[20]。刘勤等[21]观察到桂甘龙牡加味汤能减少VPB患者早搏数量,提高心率减速力,改善中医证候积分。
久病耗气伤阴,导致气阴两虚。气虚则卫外不固,易感风邪,阴虚则虚火炼液为痰,形成风痰之邪,痹阻心络,扰动心神,则发为心悸。全蝎味辛性平,功擅搜风剔络、化痰定惊;黄精味甘性平,长于补气养阴、健脾润肺。尽管黄精并非常规意义上的“风药”,但在气阴两虚、风痰内扰的复杂病机中,与全蝎配伍形成标本兼顾的组合。两者配伍,全蝎祛风化痰以治标,其虫类走窜之性尤善搜剔络中顽痰死血;黄精益气养阴以固本,其甘平滋润之质能补五脏之虚。现代研究显示,黄精多糖在急性心力衰竭大鼠中能提升心肌Na+-K+-ATP酶和Ca2+-Mg2+-ATP酶活性,增强抗氧化酶如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减少凋亡相关蛋白,从而显著抑制心肌细胞凋亡和氧化损伤[22]。全蝎可作用于多种离子通道,具有强大的抗栓效果,在心血管疾病中有独特作用[23]。临床适用于久病不愈、虚实夹杂的VPB患者,表现为心悸怔忡、气短乏力、口干咽燥,伴胸闷痰黏、肢体麻木,舌暗红少苔或见瘀斑,脉细涩或结代。若兼见气虚明显,可加太子参、黄芪;阴虚甚者,可加麦冬、五味子;瘀血显著者,可加丹参、三七。
痰热生风型VPB的病机演变可分为3个阶段:初期痰浊阻滞气机,导致胸阳不展;继而郁久化热,炼液为痰;终则热极生风,上扰心神而发为心悸。临床表现以心悸突发突止、胸闷痰多、色黄黏稠、甚则喉中痰鸣、烦躁易怒为特征,舌质红绛、苔黄厚腻,脉弦滑数。该证多见于形体肥胖、嗜食肥甘厚味之人,常因情志刺激或饮食不节而诱发。治疗当以清热化痰、息风定悸为主,并配合饮食调摄、情志疏导等综合疗法。僵蚕咸辛平,祛风化痰;地龙咸寒,清热定惊。两者均为虫类药,相须为用。研究显示,僵蚕和地龙有降压、抗血栓形成、抗惊厥的作用[24-25]。若兼见肝阳上亢,可加钩藤、石决明;痰热壅盛者,可加竹茹、瓜蒌;瘀血明显者,可加丹参、赤芍。
徐长卿辛温,祛风止痛;丹参苦微寒,活血祛瘀。两者配伍,共奏行气活血之效。该配伍适用于气滞血瘀型VPB,表现为心前区刺痛,固定不移,夜间加重,伴胸闷气短,舌紫暗或有瘀斑,脉涩或结代。若兼见气滞明显,可加香附、郁金;血瘀甚者,可加红花、桃仁;疼痛显著者,可加延胡索、五灵脂。马宏昕[26]研究显示,丹参中主要成分丹参酮ⅡA可作用于SD大鼠心室肌细胞的Na+通道,加速Na+通道失活,抑制Na+通道恢复,具有浓度依赖性。徐长卿主要提取物丹皮酚,可阻断心肌细胞Na+、Ca2+通道,抑制瞬时外向钾电流,降低0期除极幅度,并能降低心肌细胞自律性,进而发挥抗心律失常作用[27]。
心火炽盛,易灼伤阴液,热极则生内风,扰乱心神,表现为心悸、烦躁、失眠等症状。珍珠母性咸寒,质重沉降,有重镇安神、息风潜阳之效;黄连苦寒,主入心经,擅长清泻心火、热除烦。两者配伍,一重镇以安神息风为标治之法,一清泻以截断火热病机为本治之策,协同发挥清心泻火、宁心定悸之效,火灭则风息,适用于风火扰心所致VPB。若兼见阴虚火旺,可加知母、黄柏;肝火偏亢者,可加栀子、龙胆草;心神不安者,可加酸枣仁、柏子仁。曹新福等[28]通过网络药理研究发现,小檗碱通过cGMP/PKG信号通路、心肌细胞肾上腺素能信号转导通路和钙信号通路,影响多种离子通道活性和心肌细胞膜的去极、复极过程。
近年来,风药通过多种机制发挥抗心律失常作用,包括调节心肌细胞离子通道功能、改善线粒体能量代谢、抑制炎症反应及氧化应激、调控自主神经系统等。在“风邪致悸”理论指导下,风药凭借其疏风解表、祛痰通络等作用,在临床中得以广泛应用。风药常与其他药物辨证配伍,以实现标本兼治。通过充分结合中药的性味归经、升降浮沉等传统理论,并融合现代药理学对活性成分及靶点的研究成果,可提升治疗VPB的精准性与有效性。未来研究应进一步聚焦风药中关键活性成分的药效物质基础与作用机制,明确其作用靶点和信号通路,为拓展风药在心律失常尤其是VPB中中西医结合应用提供更坚实的理论依据与实验支持。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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