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5.20
中图分类号:R245.31+4
侯甜甜, 姜一帆, 李丹, 马玉侠
| 【作者机构】 | 山东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 | 
| 【分 类 号】 | R245.31+4 | 
| 【基 金】 |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高水平中医药重点学科建设项目(zyyzdxk-2023116) 第五批全国中医临床优秀人才研修项目(国中医药人教函〔2022〕1号) 山东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ZR2021MH373)。 | 
在全球慢性疾病负担加剧背景下,中医外治法因其“安全、长效、低副作用”等特点备受关注[1]。穴位埋针疗法作为中医外治法的重要分支,属于皮部刺法的一种,其通过长时间埋针皮下刺激皮部穴位,激发经气循行,最终实现脏腑功能调节,弥补传统针刺时效短暂的缺陷,兼具“浅刺皮部”与“深调脏腑”双重优势,体现中医“内外相应”的整体观。相较于传统针刺,其具有操作简便、刺激持久、患者依从性高等特点,广泛应用于慢性疾病、疼痛管理及亚健康调理等领域[2]。随着中西医结合研究的深入,穴位埋针疗法的生物学机制逐渐被揭示,发现其可激活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等,成为针灸现代化的重要切入点。本文不局限于以往单一层面对穴位埋针疗法的研究,首次在“皮部-经络-脏腑”整体层面出发,探讨该疗法的科学内涵与临床实践价值。
《灵枢·九针十二原》提出“刺之要,气至而有效”,强调针刺需“候气”“催气”。其“久留针”思想为穴位埋针的持续刺激奠定理论基础,如《灵枢·终始》言:“久留者,邪气反沉也。”《灵枢·官针》中“浮刺”“直针刺”与穴位埋针疗法原理相通;《灵枢·经筋》“以痛为输”原则与穴位埋针选取压痛、结节等反应点的理念一致,进一步体现该疗法与传统针灸理论的深厚渊源。
1950年,日本针灸家赤羽幸兵卫依浅刺理论首创皮内针并用于慢性疼痛治疗。后由承淡安院士引入国内推广,成为现代穴位埋针疗法的原型。2008年中国颁布《针灸技术操作规范第8部分:皮内针》,推动临床操作标准化[3]。2016年国际标准化组织颁布《中医药-一次性使用无菌皮内针灸针》,规范针具材质与灭菌要求以保障安全有效,提升国际认可度[4]。2018年世界卫生组织发布《国际疾病分类11》首次纳入传统医学,为该疗法的术语、操作等提供统一国际标准,促进其全球推广与临床应用[5]。其关键节点及人物见表1。
表1 关键历史节点与人物
 
   《素问·皮部论》言:“凡十二经络脉者,皮之部也。”皮部作为“十二经之藩篱”,是经络之表,脏腑之应;通过遍布其间的经络之气,与脏腑进行物质与信息交换,维持人体的整体平衡[6];“邪客于皮则腠理开,开则邪入客于络脉”,表明皮部可借由腠理开阖调节营卫,外连六气与六淫,内借玄府通经脉、络脉及脏腑,既是外邪入侵之途径,又是脏腑病变反映之窗口[7];其功能与卫气范畴相符,为所有外治法首要作用层次[8]。经络气血的盛衰、脏腑病变均可反映于皮部,临床常见脏腑功能失调时,对应皮部穴位出现凹陷、结节等阳性反应[9]。因此,通过望、切诊皮部以推断脏腑经脉之生理状态,皮部理论也为脏腑经络疾病的诊疗提供理论依据与指导[10]。现代生理学认为,体表皮肤与内脏通过神经节段性分布形成密切联系,每一神经节均可发出分别支配体壁与内脏的神经纤维,是体表刺激治疗内脏疾病的神经联络结构基础[11-12];此与中医皮部对应脏腑之理论相契合。传统针刺常聚焦于经络的线性传导或穴位的局部效应,对“皮部-经络-脏腑”的层级关联探讨不足,忽视皮部作为外周感受器与脏腑功能的双向调控;皮部作为人体最大的感受器官,富含密集的神经末梢网及毛细血管网[7];刺激皮部可激活局部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从而发挥治疗与调节作用[13]。
《灵枢·脉度》描述十二经脉“内灌五藏,外濡腠理”。说明十二经脉向内联络脏腑,对外通达经筋、皮部,网络全身,且可通过体表刺激调节脏腑功能[14]。《灵枢·本藏》言:“经脉者,所以行血气而营阴阳。”经络为气血运行的通道,具有双向通导性质[15];皮部作为经脉末端,既可内传相关生命信息于脏腑,又可反向将脏腑信息通过经络传导至皮部,两者借经络互联;十二皮部与十二经脉逐一对应,存在动态联系,如足太阳皮部对应膀胱经背俞穴区。经络病候的传变规律能清晰地反映出病邪入侵人体的路径:从体表逐渐深入体内,由浅层向深层递进,并沿着经络的循行路线进行传变,因此,经络是联络脏腑,沟通表里的纽带。经络具有循经感传的特有现象,这种现象实际是植物神经纤维上动作电位的传导,其传递路线呈带状或线状分布,超声成像显示针刺后局部组织可产生“针感”传导波,速度一般为每秒10~20 cm,且可双向传导[16-17];这突破传统经络气血传导的抽象描述。经穴电阻测量结果显示,其分布特征与循经感传现象相吻合,生物微电流优先选择电阻最低的路径传播[15];同位素追踪实验进一步证实,经络较其他部位电阻更低,属于低流阻通道,是生物微电流的优势传导路径[16]。
脏腑功能失调为疾病发生之根本原因,《金匮要略》言:“若五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强调脏腑功能正常为健康之本;反之,外邪侵袭或内伤致脏腑功能失调则生疾病。《素问·调经论》言:“五脏之道,皆出于经隧,以行血气,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进一步阐明五脏通过经络运行气血,气血失调,则百病丛生。《灵枢·九针十二原》曰:“五脏有病,应出十二原。”五脏与体表原穴借经络相连,气血运行于经络中,若五脏病变则气血运行受阻,此变化沿经络传至原穴,致体表皮部出现结节、色泽变化等阳性反应点;《丹溪心法》言:“有诸内者,必形于诸外。”指出“皮部-经络-脏腑”系统可维系经气流通,然其易受外邪或内生毒邪侵扰,致经络闭阻,反成病邪传变通路,进而影响机体阴阳平衡,引发脏腑病变[18]。研究显示,内脏器官均可在相应脊髓节段支配的体表区域产生阳性反应,当刺激不同皮肤节段区域时,通过“皮部反应点-脊髓节段-靶器官”传导通路,可调节内脏功能[11];可见脏腑作为“皮部-经络-脏腑”系统的终极靶点,在疾病治疗中居于核心地位,通过皮部与经络由表及里的刺激,可恢复脏腑阴阳平衡。
古代“留针”之法侧重于短暂候气,穴位埋针疗法“久留针”则通过持续刺激,完整实现“催气-候气-守气”的治疗过程;其“静以久留”的理念有效弥补普通针刺时效短暂的不足,显著增强经气的传导作用,穴位埋针通过“以针引气”的作用机制,有效改善局部气血瘀滞,促进病理产物代谢,进而鼓舞正气、祛邪外出,调节脏腑功能,使疾病痊愈[19]。《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善治者治皮毛。”强调皮部与脏腑通过经脉相连,穴位埋针作为浅刺之法,旨在通过持续刺激皮部以激发卫阳之气;其通过持续轻刺激体表皮部的阳性反应点,激发卫阳之气、引动经气;经络凭借经脉、络脉、经别将刺激传导至脏腑,脏腑功能改善后又通过经络将信号反馈于皮部,在皮部表现出体表阳性反应减轻或消失;“皮部-经络-脏腑”层级协同循环,构成“始于皮部、行于经络、终于脏腑”的双向调节通路,实现“气至病所”,加速疾病康复,达到“调外治内”的目的[20]。
穴位埋针通过浅刺皮下并长时间留针,持续牵拉皮下组织,增强穴位敏化效应,延长针感传导时间,显著提升经气传导效果。埋针疗效不仅取决于疾病种类、穴位选择及病情轻重,而且留针时间为重要一环;当针体刺入腧穴后,经潜伏期启动针刺效应,在一定时间范围内,留针时长与针刺疗效呈正相关,然留针时间并非越长越好,其存在一个最佳时间,如针对疼痛性疾病,留针时间以疼痛缓解为度[21-22];留针时间长短可随病情和季节而定,通常为1~3 d[23];适当延长留针时间可促进脑卒中患者神经干细胞增殖活化,研究对脑卒中相关失眠患者百会、四神聪穴分别进行长留针与短留针治疗后发现,长留针组的效果优于短留针组[24-25]。浅刺皮部能通过真皮层干预肠-脑-皮轴,在整体上调节人体的神经、免疫和内分泌功能,进而产生显著的内脏效应[26]。皮肤表面分布有丰富的毛细血管网与交感神经纤维,穴位埋针通过机械力刺激皮部,启动“皮部-经络-脏腑”调节链,通过调控中枢神经递质水平,诱发内分泌系统的功能性改变[6];内分泌系统可通过激素介导对免疫功能产生调节效应,进而引发免疫系统的应答性变化。免疫系统与内分泌系统间存在双向调控机制,两者的动态变化可同步反馈至中枢神经系统,最终形成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的反馈性调节效应,维持人体内外环境的稳态[27-28];各项现代生物学机制间相互关联、相互影响,共同构成穴位埋针疗法治疗疾病的现代科学基础,为穴位埋针治疗疾病提供科学依据。
揣穴是穴位埋针疗法取得良好效果的基础,因人体穴位虽有大致定位标准,但存在个体差异且实为区域反应点[29];故需借助揣穴精准定位,如《灵枢·刺节真邪》所言针刺前需“察经络虚实,切循按弹”。揣穴主要有循经触诊法与动态反应法:前者沿经络切循按弹,在皮肤标志点附近找痛感最显著区域;后者结合体位变换定位,如肩周炎患者外展上肢时确定肩髃穴激痛点,以契合《灵枢·九针十二原》所提出“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之要求。
4.2.1 痛症 基于“痛宜久留”的原则,穴位埋针在治疗膝骨性关节炎、偏头痛、原发性痛经等疼痛疾病方面应用广泛。临床研究对偏头痛患者百会、太阳(患侧)、率谷(患侧)、头维(患侧)、风池(双)及阿是穴进行埋针,每次留针2~3 d,1周埋针2次,并间隔4 h按压埋针处2 min,治疗4周后发现,埋针组在改善视觉模拟评分法评分方面的效果优于针刺组[30];研究显示,穴位埋针疗法能扩张脑血管、改善脑部血液循环、缓解脑血管痉挛,从而有效减少头痛发作的频率和强度[31]。《针灸大成》言督脉“主腰脊痛”,有研究者通过灵台穴透至阳穴埋针治疗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每次留针1 d,每隔2~3 h按压埋针处,治疗结束后有效率达95.40%,提示埋针可刺激脊髓节段有关神经及内脏以产生治疗效果[32]。尤玉伟[33]对36例膝骨性关节炎患者的内膝眼、犊鼻、梁丘、阳陵泉、血海、阿是穴进行埋针,每次治疗留针2 d,显示穴位埋针组优于常规留针30 min组;这是由于穴位埋针可产生高效电化学效应,促进骨膜内毛细血管循环,改善局部周围组织和软组织肿胀痉挛,有助于改善关节受累情况,从而缓解疼痛、提高膝关节功能[34-35]。
4.2.2 慢性病症“病滞则久留针”,在哮喘、冠心病室性期前收缩、消化性疾病等慢性疾病治疗中,穴位埋针发挥显著效果,其通过调节经络和脏腑功能,改善疾病症状。孙小渌[36]对冠心病室性期前收缩患者的心俞、厥阴俞、内关进行埋针,每次治疗留针2 d,1周埋针2次,治疗4周后显示,穴位埋针可通过皮部浅刺激结合腧穴效应显著减少冠心病室性期前收缩的发作次数,进而改善患者心悸、胸闷等症状;研究显示,内关、郄门埋针可调节冠心病患者血浆5-羟色胺、5-羟基吲哚乙酸、去甲肾上腺素单胺类体液因素,通过增加心输出量、每搏输出量指数而降低全心舒张末期容量指数,减少室性心律失常的发生[37]。李红俊等[38]对支气管哮喘患者在口服多索茶碱片的基础上联合厥阴俞、肺俞、中府等穴进行埋针,每次留针1 d,连续治疗14 d后发现,联合治疗组第1秒用力呼气容积和最大呼气峰流速均升高,且高于单纯口服西药组;临床研究显示,穴位埋针能通过刺激机体内源性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分泌,发挥消炎脱敏、增强机体免疫的作用,该机制为其在咳嗽变异性哮喘治疗的应用提供理论依据[39]。
4.2.3 亚健康状态调理 穴位埋针通过调节气血运行及脏腑功能,能有效改善亚健康状态。研究显示,皮部浅刺在改善患者的焦虑、抑郁心理应激状态方面具有一定优势,如五志穴埋针调节脏腑功能,可使五脏精气充沛,精神饱满[40-41]。研究显示,采用穴位埋针对阈下抑郁患者的心俞、肝俞、巨阙及耳穴心、肝进行埋针,每次留针2 d,1周治疗2次,6周后发现采用该疗法治疗后患者的抑郁及焦虑情绪显著改善,提示其在阈下抑郁的临床治疗中具有一定的有效性[42];朱兆洪等[43]对焦虑症患者的百会、神门、心俞进行埋针,留针时间为1~2 d,1周埋针2次,8周后发现其可明显改善患者睡眠质量和情绪状态;静息态功能磁共振显示,阈下抑郁群体经过穴位埋针治疗后可使与情绪、精神活动等有密切联系的左侧颞中回、左侧缘上回低频振幅比率值升高,进而可能对抑郁症起到代偿性治疗的作用[44]。
本文以“皮部-经络-脏腑”理论为基础,从整体观阐释穴位埋针疗法机制,通过“皮部-经络-脏腑”的三维框架融合传统“体表-内脏相关”理论与现代解剖学,赋予传统理论现代科学内涵。其认为穴位埋针效果与留针时间存在时间-效应关系,弥补既往“得气留针”的经验性描述及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动态研究的不足。该疗法凭借持续刺激与整体调节优势,在疼痛、慢性疾病和亚健康调理中具有重要价值,为“内病外治”提供生物学阐释。目前仍存在时效关系数据研究不足及埋针确切机制尚未完全阐明等问题,未来仍需深入研究埋针时效关系,寻找治疗各种病症的最佳留针时间,深化机制研究,以期提高效果,推动中医外治的现代化发展。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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