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中国医药导报》编辑部！

多囊卵巢综合征（polysystic ovary syndrome，PCOS）在青春期和育龄女性群体中较常见，其主要特征为持续无排卵、雄激素过多及胰岛素抵抗，还常伴有生殖功能障碍和糖脂代谢异常等问题。患者多表现出月经紊乱、异常子宫出血、不孕、多毛、肥胖等症状，近年来PCOS的发病率呈上升趋势，严重影响女性身心健康，其发病可能与饮食、睡眠、运动、情绪等多种因素相关[1-3]。中医学中无该病名的明确记载，既往根据其临床特征及表现，归属于“月经过少”“月经后期”“闭经”“不孕”等范畴。

李佃贵教授作为第三届国医大师，不仅获享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而且荣获全国首届中医药高校教学名师称号，并担任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李教授从医50余载，衷中参西，审证求因，提出并创立“浊毒理论”。鉴于现代女性生活压力的增大、精神紧张、工作强度高、职业竞争激烈及饮食习惯改变等因素对人体的影响，李教授对PCOS展开研究，并将“浊毒理论”应用于PCOS的治疗，取得显著成效。

1 “浊毒理论”概述

“浊”与“毒”的相关记载，最早可追溯至黄帝内经时代甚至更早，如《素问·经脉别论》曰:“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这里的浊指食物消化吸收后形成的精微物质。《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云:“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此处的浊主要指代谢后的糟粕。《金匮要略心典》云:“毒，邪气蕴结不解之谓。”在《辞源》载其本义有三:恶也，寒也，痛也，苦也；物之能害人者皆曰毒[4]。在疾病发生和发展过程中，气血津液运化失常，致湿、痰、瘀血等病理产物不断积聚，内损脏腑皆可称其为毒。李教授将两者合成为浊毒，并首创“浊毒理论”。该理论体系赋予“浊毒”双重病理属性:既表现为侵袭机体的致病因素，又呈现为气血运化失常的病理产物。浊毒具有三易四性的特性，在临床上运用三清三调等治法，为临床许多重大疑难疾病的诊疗开辟新思路[5-6]。

2 病因病机

李教授认为PCOS的发病机制是由于寒热湿邪、情志因素、饮食失宜等因素侵袭人体，日久酿毒，浊毒内蕴。浊毒内蕴可导致脏腑功能失常，气血失调，直接或间接影响冲任二脉和胞宫的正常功能。该病的核心病机在于浊毒内蕴与脏腑功能失调，其中以痰浊、瘀血阻滞为标，通常呈现虚实夹杂、本虚标实证，其发病与肾、脾、肝关系密切，加之痰湿、瘀血等病理产物的作用，最终影响冲任二脉气血运行，引发疾病。笔者有幸随师抄方，受益颇深，现将其经验总结如下。

2.1 脾失健运，浊毒内蕴

浊毒内蕴是PCOS发病的关键因素。《素问·至真要大论》曰:“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若素体脾虚，饮食不节致使脾阳不足，不能运化水湿，遂致湿之浊毒内生，久而酿成痰湿浊毒。《素问·太阴阳明论》曰:“伤于湿者，下先受之。”湿邪易向下侵袭阴户，直入胞宫，湿之毒邪长期积聚，转化为热，则为湿热，损伤冲任，难以受孕。《傅青主女科·种子》言:“妇人有身体肥胖，痰涎甚多，不能受孕者。人以为气虚之故，谁知是湿盛之故乎……而肥胖之湿，实非外邪，乃脾土之内病也。”[7]若平素体胖，偏爱肥甘厚味，脂肪满溢。痰湿长期积聚，生浊成毒，阻碍胞脉，导致不孕。此外，常伴有带下量多，头晕目眩，胸脘满闷，神疲肢倦，舌淡胖，苔白滑，脉滑的痰湿浊毒的症状。《景岳全书》曰:“水惟畏土，故其制在脾。”若脾土衰则肾水泛，湿性趋下，湿浊下注胞宫则影响冲任二脉气血运行。

2.2 肾阴阳虚，浊毒蕴结

浊毒蕴结是PCOS发展的根本原因。肾在PCOS的发病过程中起主导作用，即《傅青主女科》谓:“经水出诸肾。”《素问·上古天真论》曰:“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若肾阳不足，即使天癸按时而至，其力量却难以支撑气血的正常运行。肾所藏之精无法转化为气血，血海得不到充足的滋养，致使月经量少，甚至难孕。腰为肾之外府，肾阳不足，腰部得不到温煦和濡养，则时常隐痛。另外，虚阳上浮，熏蒸面部，出现痤疮，还可能影响体内激素平衡，导致性毛浓密。《女科经纶·嗣育门》引朱丹溪语:“妇人久无子者，冲任脉中伏热也……其原必起于真阴不足，真阴不足，则阳胜而内热，内热则荣血枯。”肾所藏阴精是肾气功能活动的物质基础，若肾阴亏损，天癸乏源，胞宫失养，冲任血海空虚，且阴虚易生内热，热邪扰动冲任，导致月经紊乱，月经量减少，甚至闭经，难以受孕。肾中阴阳亏虚则气化无权，浊毒蕴结更损冲任胞宫，此乃“经水出诸肾”的本质。《黄帝内经》指出肝肾“乙癸同源”，肾精亏虚则水不涵木，肝失调达则郁而化火，浊毒之邪更胜，导致痤疮多毛、烦躁易怒等症。

2.3 肝郁化火，浊毒郁滞

浊毒郁滞是PCOS形成的重要条件。《景岳全书·妇人规》曰:“产育由于血气，血气由于情怀，情怀不畅则冲任不充，冲任不充则胎孕不受。”肝藏血，主疏泄。若肝失疏泄调达之性，体内气血运行及脏腑功能皆易紊乱，诸多病症由此滋生。若长期处于精神抑郁状态，加之求子心切，极易引发肝气郁结。肝失疏泄，气行不畅则血行受阻，浊毒内生，郁滞在血脉经络，导致血行瘀滞不畅，可见月经不畅，经色晦暗，伴有血块。《素问·生气通天论》曰:“汗出见湿，乃生痤痱，高粱之变，足生大丁，受如持虚。劳汗当风，寒薄为皶，郁乃痤。”从脏腑关系来看，肝木易克制脾土。肝郁化火，横逆犯脾。脾失健运，水湿代谢失常，产生湿之浊毒，而火热邪气郁浊毒于肌肤腠理，加之头为诸阳之会，火热之邪易向上积聚，引发痤疮[8]。

3 “浊毒理论”在治疗PCOS中的应用

3.1 健脾除湿，调经解毒

《丹溪心法·卷五·子嗣九十三》曰:“若是肥盛妇人，禀受甚厚，恣于酒食之人，经水不调，不能成胎，谓之躯脂满溢，闭塞子宫，宜行湿燥痰。”PCOS患者大多体型肥胖，加之缺乏运动导致脾阳不振，水湿内停，湿邪趋下，湿聚成痰之浊毒，壅滞于冲任，气血运行受阻，血海难以按时满盈，可发生月经不行、不孕症。李教授以“治痰先治气”为治疗原则，常以苍附导痰汤加减进行治疗，燥湿理气祛已成之痰，渗湿健脾杜生痰之源[9]。《医方集解》曰:“治痰通用二陈。”方中二陈汤化痰燥湿解毒，和胃健脾。李教授认为，单纯健脾除湿效果欠佳，需用芳香化浊为治，临床上常用藿香、佩兰、厚朴、砂仁、草豆蔻、陈皮等药物达到醒脾化湿，化浊辟秽的功效。临证自拟除湿调经方以健脾除湿，调经解毒，组成:苍术12 g、香附12 g、茯苓15 g、清半夏10 g、陈皮10 g、白花蛇舌草20 g、丹参15 g、泽兰12 g、绞股蓝15 g、藿香10 g、佩兰10 g。方中苍术燥湿运脾，茯苓健脾渗湿。两者相配，一燥一渗，从源头上阻断浊毒化生。清半夏擅化痰散结，陈皮既助苍术、茯苓运脾，又助清半夏化痰，兼行气之功。《本草纲目》载:“香附乃气病之总司，女科之主帅也。”香附理气调经，气行则水行、血行、痰消、浊化、毒散。丹参活血祛瘀，凉血解毒，兼能清解血分郁热。泽兰活血调经，利水消肿。与丹参相须为用，两者共同疏通被浊毒壅滞的冲任胞宫，使经水能下。白花蛇舌草、绞股蓝清热解毒，利湿化浊。藿香、佩兰芳香化浊，醒脾化湿解毒，此为关键，取其轻清灵动之性，宣透湿浊郁遏之气，使浊毒有出路。

3.2 滋肾补肾，化浊解毒

肾为先天之本，为人体生长发育和生殖之根本，肾与胞宫间通过经络紧密联系。李教授以肾为水火之宅为理论基础，认为肾中之阴阳，不仅需充足盈盛，而且需维持相对的平衡与协调状态[10]。《景岳全书·新方八阵》曰:“善补阳者，必于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善补阴者，必于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临床中可有效调和肾中阴阳，达到化浊解毒之效[11]。临证自拟滋肾化浊解毒方以滋肾填精，燮理阴阳，组成:熟地黄20 g、山茱萸12 g、枸杞子15 g、菟丝子15 g、续断12 g、巴戟天10 g、淫羊藿10 g、山药15 g、紫河车6 g、川牛膝12 g、土茯苓20 g、菟丝子10 g、鹿角胶15 g。经前期乃是阳气活跃生发的阶段，应补肾以助长阳气，李教授常以巴戟天、淫羊藿、补骨脂、续断补肾壮阳，山药补阴，达到阴中求阳的效果。经后期阴血亏少，癸水之阴处于低谷状态，故应滋阴养血。常以熟地黄、山茱萸、枸杞子三者滋补肾阴，紫河车补肾益精养血，菟丝子、鹿角胶两者在补阴的基础上，有一定的温阳作用，达到阳中求阴的效果。《本草经疏》曰:“牛膝，走而能补，性善下行，故入肝肾。”牛膝引药下行至胞宫，纯甘补阴。浊毒阻于下焦，肾之阴阳失衡，影响肾的气化功能，则身体困重，下肢水肿，大便黏腻不爽。土茯苓有利水祛湿之功，可泄肾中浊毒，引浊毒从小便而去。全方融“补、调、通、泄”于一体，使肾精得充，阴阳得调，浊毒得化，冲任得畅，经水自来。

3.3 疏肝理气，祛瘀解毒

《素问·调经论》曰:“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李教授指出，气血间存在相互资生、相互依存的紧密联系。常气病及血，血病及气，或气血同病，虚实错杂。浊毒之邪内侵，气机郁结，冲任气血不畅，则月经周期推迟，量少有血块，重者经闭不孕。《景岳全书·妇人规》曰:“妇人之病不易治也……此其情之使然也。”患者常有情绪低落、抑郁、悲伤等反应，久蕴之浊毒与消极的情绪相结合，使病情倍加难治。李教授临床在运用疏肝养肝时，尤注意疏肝不能过于香燥动阴，调肝柔养为本，以柔制刚。临证自拟疏肝祛瘀解毒方以调和气血，畅通冲任，组成:醋香附12 g、白芍15 g、枳壳10 g、乌药10 g、川芎10 g、延胡索12 g、丹参15 g、泽兰12 g、生麦芽15 g、半枝莲15 g、鸡骨草12 g。《药品化义》曰:“枳壳，气味俱厚，专人脾胃，主至高之气，下走至高之病。宽胸利膈，疏气消痞。”枳壳善行脾胃气滞，宽胸利膈。《本草备要》曰:“香附，辛苦甘平，入肝、三焦经。开郁散气，理血调经，止痛安胎。”香附解郁与理血并重。《本草纲目》曰:“乌药，治一切气，除一切冷……妇人血气，小儿腹中诸虫。”乌药辛香走窜，善散下焦冷气。枳壳、乌药、香附三者行气解郁，三药配伍可覆盖上、中、下三焦，全面疏通气机。《本草纲目》曰:“盖延胡索活血行气，第一品药也。”延胡索性能行血中气滞，气中血滞。川芎活血行气，祛瘀解毒，使冲任调畅。白芍养血柔肝，其酸甘敛阴之性，能有效制约香附、枳壳、乌药辛散行气药之燥性，防止疏泄太过耗伤肝阴肝血。生麦芽性平和，助运化防理气药壅滞脾胃。鸡骨草解毒疏肝兼活血。半枝莲清热解毒，活血化瘀。丹参性微寒，清解血分郁热，协同半枝莲、鸡骨草化瘀久蕴热之毒。泽兰利水消肿，其利水之性促进浊毒排出，使胞宫更畅。全方在疏、活、清、利并用，气、血、浊、毒同治，力在恢复“气血冲和，冲任调畅”使月事以时下。

4 验案举隅

患者，女，28岁，身高161 cm，体重75 kg，已婚2年，2024年2月9日就诊于河北省中医院。主诉:经水未至8个月余。现病史:患者因工作忙碌，饮食不节，常饥饱失常，其缺乏运动，出现闭经。末次月经2023年6月10日。现闭经8个月余，形体肥胖，平素腰酸、腰痛，胃脘部胀满不适，食欲不佳，稍食即有饱胀感，口中黏腻，面部有痤疮。刻下症:头部昏沉感，带下量多，色白质地浓稠，纳呆，寐可，大便溏稀不成形，每日2～3次。舌体胖大，有齿痕，苔色黄，苔质厚腻，脉象沉滑。月经史:16岁月经初潮，既往月经较规律，经期3～7 d，周期28～30 d。2024年2月7日女性激素检测:卵泡刺激素4.2 mU/ml，黄体生成素15.6 mU/ml，睾酮1.8 ng/ml，雌二醇35 pg/ml。B超检查提示:双侧卵巢呈多囊改变。西医诊断:PCOS。中医诊断:闭经。治则:化痰除湿，通络调经。方药予苍附导痰汤加减，苍术15 g、香附12 g、清半夏10 g、陈皮12 g、南星6 g、枳壳10 g、神曲15 g、当归12 g、川芎10 g、甘草6 g、茯苓20 g、白术20 g、扁豆9 g、山药30 g。每日1剂，水煎服，每日2次，早晚分服。嘱患者忌食肥甘厚味，规律生活，加强运动。

二诊（2024年2月24日）:患者诉月经未至，带下量明显减少，胃脘部胀满减轻，口中无黏腻感，头部昏沉感减轻，面部痤疮未发展，余症状均有所改善，舌体胖大无齿痕，苔白腻，脉象沉滑，基础体温测定呈单项。予初诊方加石菖蒲10 g、藿香9 g、佩兰9 g，14剂，用法同前。

三诊（2024年3月11日）:患者昨日月经来潮，末次月经2024年3月10日，行经第1天，量少，色暗红，薄白苔，脉滑细。现面部皮肤较前光滑，纳寐可，二便调，基础体温呈不典型双向。予复诊方去清半夏，加益母草15 g、川牛膝12 g，14剂，用法同前。根据症状随证加减连续治疗3个月，患者月经规律来潮，经行前后无明显腰酸、腰痛，面部皮肤光滑，纳寐可，二便调。同时嘱患者畅情志，规律饮食，合理运动。停药后继续随访，嘱患者继续监测基础体温，呈双相3个月经周期，经期量色质均正常。

按语:患者平素胃脘部胀满不适，稍食即有饱胀感，口中黏腻，面部有痤疮等表现，李教授认为该案例为脾虚湿盛证。患者因饮食不节，脾虚运化失职，水湿内停，聚湿生痰蕴浊成毒，阻滞冲任胞宫，经血不调，加之患者平素肾虚，精气亏虚则天癸乏源，冲任不足，故见闭经。予苍附导痰汤加减健脾祛湿、化痰通络。方中苍术擅祛脾胃湿邪；香附疏肝理气、调经止痛，两者合用化痰除湿、理气调经共为君药。清半夏擅化中焦痰湿，《药性论》指出半夏“消痰涎，开胃健脾”。陈皮擅理气健脾，使气顺痰消。天南星尤擅祛经络、脏腑间顽痰。此三者助君药化痰燥湿；茯苓、白术健脾渗湿，可将湿邪通过利小便排出，此五者共为臣药。枳壳行气宽中，畅中焦气机；当归、川芎养血活血，兼顾闭经气血不畅；神曲、扁豆、山药健脾益胃共为佐药。甘草调和诸药，健脾和中，为使药。二诊时，患者症状有所缓解，针对患者头部仍昏沉之症，故在原方基础上加石菖蒲豁痰开窍，醒神益智。加藿香、佩兰芳香化湿，两者配伍使湿邪从表里分消。三诊时，患者整体好转，患者诉经量少，色暗，考虑为痰湿阻滞，气血不畅，瘀血渐生所致。加益母草活血祛瘀，增强通络调经之功。川牛膝可引气血下行，促进月经来潮，协体内瘀滞之毒随经血排出，恢复冲任气血通畅。

5 小结

基于“浊毒理论”对PCOS中医病机的分析，为临床治疗提供独特视角，以浊毒内蕴，脾、肾、肝功能失调为本，痰浊、瘀血阻滞为标，浊毒蕴结日久，可产生多种并发症。基于浊毒的生成，将调理脏腑功能及“化浊”“调经”“祛瘀”之法有机结合以治疗PCOS。除药物治疗外，还应通过适当的运动锻炼，增强体质，保持良好的心态，饮食规律，进行综合治疗，对PCOS的预防和治疗具有重要意义[12]。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1] CHEN H，SIMONS P I H G，BROUWERS M C G J.Is cardiovascular disease in PCOS driven by MASLD? [J].Trends Endocrinol Metab，2025，36（5）：389-391.

[2] ZHANG L，LIU X，ZHANG Y，et al.Peripheral blood RNA modifications as a novel diagnostic signature for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 [J].Sci China Life Sci，2025.DOI:10.1007/s11427-024-2913-7.

[3] 张小花，蔺文娟，武权生，等.基于MAPK/ERK通路探讨补肾助排汤改善多囊卵巢综合征大鼠胰岛素抵抗的机制研究[J].时珍国医国药，2025，36（11）：2048-2053.

[4] 刘启泉，李佃贵，张纨，等.慢性胃炎从浊毒论治[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10，33（3）：153-155.

[5] 陶愚磊，吴佳欣，孙中强，等.李佃贵国医大师从浊毒损膜伤络论治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炎[J].河北中医药学报，2024，39（1）：49-52.

[6] 李佃贵.从浊毒理论的建立与应用谈中医学创新与发展[J].中医杂志，2020，61（22）：1938-1940.

[7] 潘紫萌，孙淼，王颖，等.痰湿对多囊卵巢综合征不孕症患者内分泌代谢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1，36（7）：4308-4312.

[8] 董丽雪，苑晓微.浅谈“肝郁型”多囊卵巢综合征的中医病因病机[J].基层中医药，2024，3（11）：73-79.

[9] 高红梅，高运红，蔡淑芳，等.苍附导痰汤联合针灸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meta分析[J].河北中医，2024，46（9）：1554-1560.

[10] 蒋紫嫣，王颖.“肾主水”理论探源及今析[J].浙江中医杂志，2017，52（9）：630-631.

[11] 唐培培，赵娟，谈勇，等.滋阴补阳方序贯法联合促排卵治疗肾虚型多囊卵巢综合征不孕症临床疗效[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2，37（12）：7531-7534.

[12] 李灼，刘树辉，薛沙沙，等.从《黄帝内经》养生理论探讨生活方式对多囊卵巢综合征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2022，37（10）：6050-6053.

【作者机构】	河北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河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脾胃科；河北省浊毒证重点实验室
【分类号】	R271.9
【基金】	国家中医临床研究基地建设项目（国中医药科技函〔2018〕131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第三届国医大师传承工作室及全国名中医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国中医药办人教函〔2018〕119号）。

国医大师李佃贵基于“浊毒理论”探究多囊卵巢综合征中医病机及应用

目录

文内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