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7.16
中图分类号:R273
宗铭桐, 褚雪镭, 薛鹏, 席玲泽, 谢虹亭, 朱世杰
| 【作者机构】 | 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肿瘤科; 北京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 | 
| 【分 类 号】 | R273 | 
| 【基 金】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81973640) 中国中医科学院望京医院高水平中医医院建设项目(WJYY-XZKT-2023-37)。 | 
结直肠癌是全球第三大常见恶性肿瘤,也是肿瘤相关死亡的第二大原因[1]。2022年中国结直肠癌占比上升至所有新发恶性肿瘤病例的10.7%,位于所有恶性肿瘤发病率第2位,是人们健康生活的一大威胁[2]。随着精准治疗和个体化诊疗的发展,中医辨证论治在认识疾病、个体化治疗中展现优势,通过四诊合参全面收集患者的症状、体征及体质信息,以明确某一阶段的证型本质,为临床治疗提供更贴近患者身体状况的治疗思路。基于证型分类的灵活性和复杂性,既往文献对结直肠癌中医证型的认识存在差异[3-4]。中医证素是构成中医证型的基本单元,主要体现辨证所确定的病位和病性。相比证型的灵活、复杂,其拆解成的基本证素较固定,有助于辨证的标准化和客观化,增强准确性、可重复性[5]。本研究基于结直肠癌的中医证型相关临床文献进行证素分析,得出结直肠癌不同分期的中医证型、证素分布规律,以期为建立结直肠癌中医辨证标准和评价中医药疗效提供依据。
系统检索中国知网、维普网、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PubMed数据库中建库至2025年5月收录的结直肠癌中医证型相关临床研究。中文检索式:(“结直肠肿瘤”OR“结直肠癌”OR“肠癌”)AND(“中医证候”OR“证型”OR“辨证”OR“辨证论治”OR“辨证分型”);英文检索式:(“colorectal neoplasms”OR“colorectal cancer”OR“colorectal carcinoma”)AND(“TCM syndromes”OR“syndrome type”OR“syndrome differentiation”OR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treatment”OR“treatment based on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启用同义词扩展。
①研究对象病理诊断为结直肠癌的患者;②文献类型为临床观察性或试验性研究,有明确的病例数;③研究中明确不同中医证型的分布人数。
①研究对象具有其他来源的恶性肿瘤;②文献数据为二次研究数据;③文献对研究对象证型分类不明确,或证型例数记录不全者;④纳入中医证型不足2种证型者;⑤研究对象涉及恶液质等影响证型的其他疾病者。
1.4.1 文献筛选与数据提取 应用EndNote X9软件按照纳入及排除标准进行双人独立筛选与文献管理。经软件去重后,研究者基于标题、关键词和摘要进行初筛,剔除与结直肠癌临床中医治疗无关的文献。二次筛选目的是剔除无证型分型、无明确数据的文献。最终筛选剔除纳入患者具有其他影响证型疾病的文献。最终纳入的文献导入Microsoft Excel 2016表格,进一步提取TNM分期、各期证型、治疗阶段例数等研究信息。
1.4.2 术语规范 参照《中医临床诊疗术语》[6]将结直肠癌证型标准化。如湿热内蕴、湿热互结统一为湿热蕴结证。对复杂、无法统一规范的证型或症状名称,保留原文献的名称。
1.4.3 证素提取 依据文献中使用的证型名与证型判断标准,参考《证素辨证学》[5]将证型分为大肠、肝、脾、肾等病位证素与气虚、阴虚、阳虚、气滞等病性证素[7-8]。如大肠湿热证,病位证素为大肠,病性证素为湿、热。仅对必有证素进行分析,排除或有证素。上述过程均由双人独立筛选及提取。
使用Microsoft Excel 2016进行数据管理,按照文献所纳入病例的疾病阶段、治疗阶段构建数据库,计算各型证型占比。
初步检索结直肠癌中医证型相关文献共3 247篇,去除重复文献601篇,阅读摘要去除主题不符或二次研究文献1 673篇,阅读全文去除数据缺失或影响证型统计的文献883篇。经筛选后共纳入90篇,文献检索流程见图1。
 
    图1 文献检索流程
涉及中医证型41种,累计报道病例12 579例次。虚证占比为50.93%,实证占比为36.61%,虚实夹杂证为12.46%,其中以湿热蕴结证(11.96%)、脾肾阳虚证(11.93%)、气血两虚证(11.85%)、肝肾阴虚证(11.77%)为主。其中占比>1%的有18种。见图2。
 
    图2 结直肠癌中医证型分布
纳入的文献共报道12 579例次Ⅰ~Ⅳ期结直肠癌患者,其中Ⅰ期592例次、Ⅱ期1 686例次、Ⅲ期2 614例次、Ⅳ期7 687例次。Ⅰ期虚证占比为35.14%,实证占比为47.29%,虚实夹杂证占比为17.57%;Ⅱ期虚证占比为40.03%,实证占比为41.99%,虚实夹杂证占比为17.98%;Ⅲ期虚证占比为47.67%,实证占比为40.86%,虚实夹杂证占比为11.47%;Ⅳ期虚证占比为55.64%,实证占比为33.16%,虚实夹杂证占比为11.20%。在结直肠癌不同分期中,Ⅰ~Ⅲ期主要为湿热蕴结证,Ⅳ期则多为肝肾阴虚证、脾肾阳虚证。见表1。Ⅱ期气滞血瘀证、湿热瘀滞证占比均显著高于其余3期。
表1 12 579例次不同分期结直肠癌患者占比≥1%的中医证型分布[例次(%)]
 
   2.4.1 病位证素分布结果 共提取结直肠癌病位证素6个,累计报道11105例次。病位证素为脾(4459例次)、肾(4 001例次)、肝(2 072例次)、大肠(339例次)、胃(137例)、肺(97例次)。Ⅰ~Ⅳ期均表现为以脾、肾为主要病位证素,随着肿瘤分期进展,病位证素脾占比降低,肝占比增高。见表2。
表2 11 105例次不同分期结直肠癌患者病位证素分布[例次(%)]
 
   2.4.2 病性证素分布结果 提取结直肠癌病性证素10个,累计报道21828例次。病性证素有气虚(4895例次)、气滞(3 244例次)、湿(2 753例次)、血瘀(2 298例次)、热(2 243例次)、阴虚(1 538例次)、血虚(1 538例次)、阳虚(1 515例次)、毒(1 447例次)、痰(357例次)。在结直肠癌患者中,Ⅰ期以湿为主要病性证素,其次是气虚、热、气滞,实性证素占比为65.57%;Ⅱ期以气虚、湿、气滞、热为主要病性证素,实性证素占比为66.4%;Ⅲ期以气虚、气滞、湿、热为主要证素,实性证素占比为63.95%;Ⅳ期以气虚、气滞、湿为主要证素,较Ⅲ期气虚占比显著上升,实性证素占比降至63.10%。随肿瘤分期进展,实性证素湿、热占比降低,虚性证素阴虚、血虚占比增高。见表3。
表3 21 828例次不同分期结直肠癌患者病性证素分布[例次(%)]
 
   在结直肠癌演变过程中,表现出由实到虚的阶段性变化特征[9-11]。Ⅰ~Ⅲ期主要表现为湿热蕴结证,Ⅳ期则多表现为肝肾阴虚证、脾肾阳虚证。肠癌初起多因水湿困于下焦,日久化热与湿邪蕴结不解,阻滞气机酿生癌毒[12]。《肠风脏毒论》云:“脏毒者,蕴积毒久而始见。”因此Ⅰ期以湿热蕴结证为主,其症状以腹胀、腹痛、肛门灼痛、大便里急后重为主[13]。湿热之邪久羁肠道,阻滞气血运行,导致Ⅱ期瘀血加重,中医证型中气滞血瘀、湿热瘀滞占比有所上升可佐证[14]。《灵枢·百病始生》言:“凝血蕴里而不散,津液涩渗,着而不去,而积皆成矣。”瘀血进一步又可促进积滞生成,导致局部病灶增大,表现为大便含黏液脓血,腹部固定刺痛、舌质紫暗或有瘀斑、脉涩之象[14]。随着病情进展至Ⅲ期,虚证占比超过实证,此因瘀毒持续耗伤脾胃之气,甚至深入伤及肾阳,导致脾肾阳虚,症状表现为腹痛绵绵、喜温喜按、消瘦、便溏[15]。到Ⅳ期,正气大虚难以抵御病邪,肝肾阴液被癌毒大量耗损,肝肾阴虚超越湿热蕴结证、脾肾阳虚证成为最常见的证型[16-17]。该演变过程可总结为正气渐衰不能约束湿热之邪,湿热酿生瘀毒,证候演变循“由实转虚”之轨迹。
本研究结果显示,Ⅲ期脾肾阳虚占比高,Ⅳ期肝肾阴虚占比高,整体呈现由脾及肝肾、由阳及阴的渐进性病机过渡关系。张景岳有论述道:“阳动而散,故化气,阴静而凝,故成形。”肿瘤伤及人体率先表现为机体本身功能的减退,如疲乏、食少纳呆或排便无力等[18]。在结直肠癌Ⅲ期,病势日深,奥沙利铂等药物阴寒耗伤脾阳,运化失司,土不制水,进而累及肾阳[19]。肾为水火之宅,肾阳亏虚则脏腑失于温养,使脾阳更虚,形成脾肾阳虚证。肾、脾分别为先天和后天之本,两者阳气不足,导致一身阳气的缺乏。《素问》言:“阳在外,阴之使也。”脾肾阳虚损及阴,随后造成机体器质性改变,如肿块增大与他处传舍等[20]。此因肝肾同源,内藏精血,肾阴亏虚则水不涵木,肝失滋养,致肝肾阴虚,表现为口苦、咽干、腰膝酸软、便秘[21]。
因此临床治疗上应以肿瘤分期为指导遣方用药,对早期结直肠癌患者以祛实邪为主,中晚期以补脏虚为主。安宸等[22]研究显示,黄芪多糖、参芪扶正注射液、参麦注射液等中成药能通过扶正实现肿瘤患者的免疫促进和治疗增效减毒的功效。李国英等[23]研究显示,扶正消积汤(黄芪、党参、茯苓、白术、香附等)能通过健脾化湿改善结直肠癌患者的生活质量,改善免疫环境。其中祛邪以清热利湿攻毒为要务,补虚则要在健脾益气的基础上,兼顾肝肾之阴阳。金志超等[24]强调从肝论治的重要性,强调肝脾同调,采用调肝运脾的方法协助患者减轻不适症状。研究显示,健脾虚、祛湿热法通过调控结直肠癌免疫微环境改善患者预后,效果成效[20]。卢丽莎等[25]使用龟鹿二仙胶汤滋阴填精兼顾益气壮阳治疗中晚期肠癌;杨昭等[26]使用芍药甘草汤酸甘化阴、柔肝止痛治疗中晚期肠癌。
无论在何分期,病位证素均以脾、肾、肝的占比降序顺序排列,体现脾、肾、肝三脏在结直肠癌发生和发展中的重要性。病性证素则以湿与气虚为最显著的病性证素,其分布遵守前文由实到虚的演变过程。
在这些证素中脾、湿、气虚关系密切。脾主运化水谷精微,正气由此而生来抵御外邪。若结直肠癌发生,湿热蕴于大肠,日久损伤脾气,脾气虚致使气血生化无源,正气渐衰。张景岳以“脾胃不足及虚弱失调之人,多有积聚之病”揭示这点。此外,湿与气虚的生成与脾关系密切[27]。“诸湿肿满,皆属于脾”,脾气虚弱不仅导致气血不足,而且使游溢精气功能受阻,加重水湿内阻。湿邪阻碍气机,与痰、瘀等病理产物胶结,加重病情。因此,临床肠癌治疗常在健脾的基础上添加补气、化湿药物,郝菁华[28]使用益肠散结方(黄芪、党参、白术、茯苓、砂仁、陈皮等)改善脾虚湿盛型患者的不适症状,并降低肿瘤标志物水平。王勤莎[29]研究显示,益气健脾抗癌方(太子参、茯苓、白术、半夏、陈皮等)能通过调节Th17、Treg占比改善肿瘤微环境,从而促使肿瘤细胞凋亡。
肾为先天之本,内藏先天精气,是人体正气产生的原始动力。在病理状态下,脾阳虚衰可致运化水湿功能失职,出现“土不制水”之象,进而累及肾阳,导致脾肾阳虚。肾内寓真阴真阳,为人体阴阳转化的枢纽,在疾病从阳证转为阴证、病位从脾传至肝的演变过程中,发挥重要的调节作用。肝与大肠相通,肝阴虚通过影响大肠的传导、排泄影响结直肠癌患者的生活质量[30]。肝肾阴虚证在结直肠癌病程中尤为关键,肝体阴而用阳,肝阴亏虚则疏泄失常,通过影响肠道菌群改变大肠的传导、排泄功能,导致便秘、排便不畅等症状[31]。大肠通过肠肝轴影响肝脏微环境,为疾病发生和发展提供条件。研究显示,肝肾阴虚者肿瘤标志物癌胚抗原及糖类抗原125水平较高,生活质量和1年生存率较低[32]。因此,临床上在健脾时强调当归、白芍等养血柔肝之品补肝阴的重要作用,如芪地补元汤(黄芪、熟地黄、太子参、白芍等)能降低血清肿瘤标志物癌胚抗原、糖类抗原19-9水平,并改善患者的不适症状[24,33]。
结直肠癌中医证候呈现由实到虚的特征,病位以脾、肾、肝为主。虚证核心为气虚、阳虚、阴虚,实证核心以湿、热为主。病机演变规律呈湿热蕴结→脾肾阳虚→肝肾阴虚的特征。本研究通过分析结直肠癌中医证候相关临床研究文献,揭示结直肠癌不同分期中医证候、证素特点及分布规律,为结直肠癌中医证候诊断标准的建立及临床分阶段辨证论治提供一定的依据和参考。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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