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7.29
中图分类号:R256.3
朱彤彤, 王政研, 李亨, 李佳瑾, 王超, 孙军刚
| 【作者机构】 | 成都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 四川省中西医结合医院亚健康中心 | 
| 【分 类 号】 | R256.3 | 
| 【基 金】 | 四川省科技计划项目(2024YFFK0087) 四川省中医药管理局科技计划项目(2023MS225)。 | 
胃肠功能紊乱是由各种原因导致的非器质性疾病,症状多表现为消化不良、胃痉挛、便秘、腹泻、腹痛、肠易激综合征等[1-2]。失眠是世界上常见的一种疾病,以夜间难以获得高质量睡眠,伴有日间功能损害为特征[3-4]。研究显示,胃肠功能紊乱的患者易合并失眠,存在睡眠质量下降、睡眠障碍的困扰[5]。失眠可通过持续影响中枢神经系统,进而加重胃肠功能紊乱的症状[6]。因此,胃肠功能的正常运作与睡眠关系密切相关。目前,西医治疗胃肠功能紊乱与失眠以药物为主,但长期用药副作用明显,且停药后易复发,临床应用存在明显局限[7-9]。脑肠轴是现代医学研究热点,也是大脑和胃肠沟通的桥梁,其中的脑肠肽分泌异常、肠道菌群失衡与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的发病有重要联系,与《黄帝内经》中提出的“胃不和则卧不安”理论不谋而合[10]。中医注重整体观念与辨证论治,其治疗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的特色疗法多样,如中药、针灸、推拿等。本文基于脑肠轴理论,探讨针刺调理脾胃治疗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的作用机制,并结合临床案例分析针刺治疗该病的选穴策略及临床应用。
脑肠肽作为脑肠轴的关键信号分子,广泛存在于消化系统和神经系统中,主要包括胃肠激素、胃肠神经肽和神经肽等类别,目前已发现超过20种[11-12]。
生理功能方面,脑肠肽具有双重调控作用:一方面调控胃肠道的生理活动(如感觉传入、运动动力、分泌功能及局部免疫);另一方面参与免疫和神经系统的调节。其中,血管活性肠肽、降钙素基因相关肽、胆囊收缩素和5-羟色胺等作为关键的神经递质与调质,是脑肠轴实现其生理功能的核心介质。在生理状态下,这些肽类物质直接作用于胃肠道。同时,其作为重要的信号分子,将肠道信息上传至中枢神经系统,参与调节痛觉、情绪及行为反应;反之,来自中枢神经系统的信号通过脑肠肽影响肠道的生理与免疫状态[13]。董娜等[14]系统阐述脑肠肽的生理功能,指出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和消化系统的神经递质具有调控睡眠的作用,如甘丙肽可抑制与睡眠相关的蓝斑神经元兴奋;瘦素的分泌呈现昼夜节律性;胃动素可影响昼夜节律活动;5-羟色胺具有促眠效应等。
在病理状态下,脑肠肽分泌异常不仅可导致胃肠道功能性疾病,而且与失眠密切相关。其机制主要如下:①兴奋性脑肠肽(如胃动素、P物质)减少或抑制性肽(如血管活性肠肽)增多,引发胃肠动力障碍,导致腹胀、腹痛等慢性刺激;②5-羟色胺紊乱降低中枢褪黑素合成,胃饥饿素异常激活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增加皮质醇释放,加之肠道炎症信号上传,共同干扰睡眠中枢,诱发失眠。胃肠不适与失眠可形成“慢性应激-脑肠肽进一步紊乱”的恶性循环[15]。徐杰军[16]对336例慢性胃肠疾病患者的临床分析显示,脾胃功能失调与失眠间存在高度相关性,且互为因果。综上所述,脑肠肽的分泌、脾胃功能状态与睡眠质量三者密切相关。
脑肠轴中的参与物质除脑肠肽外,还包括肠道菌群[17]。肠道菌群通过保护肠黏膜屏障、调节微生物代谢和增强神经免疫应答等功能,实现肠脑互调,参与脑肠轴功能调控[18-19]。反之,肠道菌群失调可经迷走神经将炎症信号传入中枢神经系统,中枢神经系统再反向调控炎症反应,改变肠道环境,形成恶性循环[20]。
研究显示,肠道菌群可通过神经、内分泌和免疫等多种途径参与睡眠调控[21-23]。在神经途径中,特定菌群(如大肠埃希菌、芽孢杆菌)合成去甲肾上腺素,假丝酵母菌和链球菌等合成5-羟色胺。这些神经递质可经迷走神经传入中枢或影响肠道5-羟色胺等脑肠肽,调控睡眠-觉醒周期。在内分泌途径中,菌群失调激活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促进促肾上腺皮质激素和皮质酮分泌,增加大脑兴奋性而抑制睡眠。在免疫途径中,菌群代谢产物(如脂多糖)可增加肠道通透性,刺激免疫细胞释放白细胞介素-1、肿瘤坏死因子-α等因子。白细胞介素-1促眠,肿瘤坏死因子-α 增加慢波睡眠,但慢性炎症可破坏正常睡眠节律。此外,菌群关键代谢物短链脂肪酸通过调控5-羟色胺合成释放、肾素分泌及与睡眠相关的免疫因子水平和活性,影响中枢进而调控睡眠[24]。综上所述,肠道菌群紊乱不仅导致胃肠功能紊乱,而且可能通过上述复杂的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机制引发失眠。
2.1.1 脏腑理论 脏腑关系为针刺调理脾胃治疗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提供传统理论依据。胃乃六腑之一,腑气以降为顺,以通为和;脾属五脏,脾气以升为畅,脾胃相携,升降和谐,共同调畅中焦气机。中焦气机枢轴通畅,能推动清阳上走脑窍,浊阴从下窍而出,排出人体生理、心理活动所产生的糟粕(即机体多余的代谢物)[25]。此外,脾胃居于中焦,为气血生化之源,所化气血充养五脏,并能调节与睡眠密切相关的脏腑(心、肝、肾),从而使人脑静神安[26]。《素问·六节藏相论》曰:“气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胃为水谷之海,胃气和则能化生水谷精微充养脏腑;脏腑功能正常,继而化生各脏腑所需之气血津液。经脉血气充盛、运行通畅,输布全身,心神得以濡养,则人自当安卧。因此,脾胃功能正常,人体气血、津液循行得当,是胃肠功能正常发挥、心神内守、卧安的生理基础。
脾胃作为气血化生之本,若其功能失常,一方面可导致腹痛、便秘、功能性消化不良、痞满等胃肠道功能障碍的临床表现;另一方面,气血生化不足则心神失于濡养,神不守舍,加之脾胃升清降浊之功下降,清阳不能上注于清阳之府,浊阴反上行蒙蔽清窍,扰动脑神,均可导致失眠。故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之根本在于脾胃枢机不利,实为脾胃之气血神与心之气血神共同虚损的表现,因此,在临床治疗中,应将调理脾胃功能紊乱与调理失眠视为一体,着眼于脾胃这一关键环节进行整体干预,以指导该类疾病的临床实践。
2.1.2 经络理论 杨中杰等[27]从经络角度探讨胃肠功能紊乱和失眠的关系,认为经络是沟通人体身心信息和能量的网络,是人体和心神层面的联络点,若经络发生病变,可致形体与心神联通失常。不仅如此,《素问·八正神明论》也谈及经络与心神的关系密切。胃经作为多气多血的经脉,具有化生气血的功能,心神得气血濡养,使人神静卧安。此外,从经脉循行路径可阐述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的关系。早在《灵枢·经脉》中提到:“足阳明之脉循行从头面部开始下行至足部,经脉可治疗循行部位的疾病。”足阳明胃经的别络向上经过头项部,在头项部与心经相合,加强心经与胃经和脑窍的联系。足太阴脾经络胃经,其分支,从胃,经过膈肌上行,最后注入心中,脾经上接胃经输送来的血气,然后下送入心,经络的相互联系使脾胃之生理病理功能影响心与心神,导致失眠。王洪图等[28]强调,阳明经是将卫气从阳经引入阴经的枢纽,是阳入阴的通道,阳明不和,影响阴阳交合则出现不寐。故脾胃经络通达,血脉通利,胃肠功能健运,失眠可调。
经络与中枢神经系统存在密切联系。经络的循经传感可在大脑皮质的特定区域得到反映,经穴则可能在内分泌及肽类物质的调控下与内脏器官相关,从而发挥改善脏腑功能的作用[29]。研究显示,从神经递质、内分泌激素等生物学基础探讨经络机制,为上述观点提供支持证据[30-31]。针刺疗法可通过调节神经、内分泌、免疫及肠道菌群介导的通路影响脑肠轴功能。针刺脾胃经穴能显著调节分布于胃肠道和中枢的神经内分泌激素水平,改善胃肠道功能紊乱、调节肠道菌群构成比例,并缓解失眠相关的病理变化[32-34]。此外,借助现代神经影像学技术研究发现,针刺干预可作用于功能性消化不良患者的特定大脑皮质区域,改善其脑结构和功能,进而缓解消化不良症状[35]。曹原等[36]研究显示,针刺治疗能显著改变与失眠和消化系统功能相关的神经递质水平,如下丘脑γ-氨基丁酸及其受体、5-羟色胺水平。朱晓玲等[37]针对睡眠障碍与胃肠运动间的机制进行专门研究,发现睡眠障碍可通过影响脑肠轴关键神经递质(如生长抑素和胃动素)水平干扰胃肠功能,导致胃肠功能障碍;该研究从神经内分泌角度阐明睡眠障碍与脾胃功能相互影响的生物学基础。综上所述,通调脾胃在治疗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中具有重要作用。
中医经典理论“胃不和则卧不安”深刻揭示胃肠功能与睡眠障碍的密切联系,与现代医学脑肠轴双向调控理论高度契合。脑肠轴作为沟通中枢神经系统与胃肠道的重要桥梁,其功能紊乱被认为是胃肠功能失调合并失眠的核心病理环节之一。基于该理论,调节脑肠轴功能,特别是通过针刺通调脾胃以恢复“中焦斡旋、阴阳平衡、神气调和”的状态,成为治疗该类病症的重要思路。
针刺特定穴位可有效调节脑肠轴功能,改善胃肠状态并促进睡眠。马佳佳等[38]研究显示,针刺应激性胃溃疡大鼠的中脘和足三里穴,能显著降低胃黏膜损伤,延长睡眠时间,并提升睡眠质量。其机制与针刺调控神经内分泌系统,降低血清及下丘脑中对胃黏膜有害的胃泌素水平,同时升高具有胃肠黏膜保护作用的生长抑素和促眠激素褪黑素水平密切相关。Hong等[39]研究显示,针刺百会、三阴交、神门穴可改善肠道菌群构成,调节胃肠功能,促进食欲,提示针刺可通过恢复脑肠轴中肠道菌群平衡,从而改善失眠。曹原[40]依据脑肠轴理论针刺胃肠相关腧穴治疗顽固性失眠,显示该疗法能有效降低患者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评分和失眠严重程度指数评分,缓解中医临床症状,优化睡眠相关脑递质相对功率,最终提高睡眠质量。针对脾胃不和型失眠研究显示,健脾和胃汤联合“胃十针”(取穴上脘、中脘、下脘、气海、天枢、内关、足三里)可有效改善患者证候,调节血清神经递质如降低促醒因子去甲肾上腺素水平,升高促眠因子5-羟色胺和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水平,改善睡眠监测指标[41]。针药结合既调脾胃失和之标,又疗阴阳不交之本,体现“脾胃和则寐得安”的理念。
围绕“通调脾胃、调和阴阳、安神定志”的核心治法,基于脑肠轴理论,临床上形成多种具有代表性的针刺选穴策略,其核心理念在于通过经络调节实现脑肠互动与阴阳平衡。
3.2.1 调神与和胃并重法 王雪等[1]提出的“调神和胃”针刺法,选取百会、神庭、中脘、天枢、关元、足三里、三阴交等穴,其理论基础深厚,体现中医“形神合一”及现代脑肠轴思想的精髓。该选穴策略的精妙之处在于:督脉入脑,百会、神庭均位于督脉之上,神庭又为督脉、膀胱经、胃经交会穴,故上可调脑神,下可调脾胃,为脑肠互动提供经络学依据;中脘为八会穴中的腑会,可通调腑气,畅达胃肠之气;天枢作为大肠的募穴,是大肠之气输注之处,能通利肠腑;足三里为胃之下合穴,专调脾胃之本;三阴交补益脾胃,调节机体气血,安神与调胃多穴共奏,配伍精当,以疏通脾胃经络,恢复脾胃平秘状态,使脾胃心神各安其位。
3.2.2 调理中焦(脾胃)以安神法 脾胃乃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是“神”赖以安定的物质基础,中焦如枢,枢纽通畅,气血才能正常化生输布。单纯补益可能导致壅滞,反而碍神;单纯通泻可能耗伤正气,无以养神,故调脾胃以安神的核心机制在于通养结合,即通调气机以利气血化生输布。张磊等[42]研究显示,为此提供有力佐证,其提出通过调理中焦以恢复“内阳外阴”本位结构治疗失眠,在调神基础上加中焦脾胃腧穴,其本质正是运用针刺升清降浊、调理气机,最终实现阴平阳秘以安神助眠。其中,天枢通腑降浊,中脘和胃降逆,气海益气升阳,完美体现“通降”与“升养”的协同,是“通养平衡”选穴原则的具体实践。
3.2.3 标本兼治法(和胃治本,安神治标)基于“胃不和则卧不安”理论,刘良生等[43]采用核心取中脘(胃之募穴,腑会,脾胃气机枢纽)、足三里(胃经合穴、下合穴,“合治内腑”)以调理脾胃之本,辅以天枢、脾俞、胃俞健脾和胃;配伍安眠、神庭、百会宁心安神治标,使脾胃调和、气血生化有源、髓海清窍得以濡养,心神得安。该配穴思路体现明确的“本-标”分层治疗策略,核心在于恢复中焦枢纽功能,其安神穴位的选择直接作用于调控神志的传统要穴,逻辑清晰,临床效果显著。杨朔等[44]提出的“治神调脾胃”针法选,选取百会、四神聪、足三里、天枢、中脘等穴位,通过双向调节情志与脾胃功能,显著改善患者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焦虑自评量表及抑郁自评量表评分。这不仅验证该针法的有效性,而且强有力地支持情志障碍(焦虑、抑郁)与脾胃功能失调在失眠发病中的紧密关联,突显针灸身心同治的优势。综合刘、杨二氏之法,笔者认为,“标本兼治”的核心在于抓住“脾胃失和”这一根本病机,“安神/治神”既是缓解失眠核心症状(标)的必要手段,又可能是打破“脾胃失调-情志不畅-睡眠障碍”恶性循环的关键环节。
胃肠功能紊乱与失眠相互影响、联系密切,其共同病理基础在于脑肠轴功能失调,涉及神经递质(如脑肠肽)分泌异常、肠道菌群失衡及其介导的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紊乱。这与中医“胃不和则卧不安”的理论高度契合,其核心病机在于脾胃失和,枢机不利,导致气血不调、心神失养。因此,针刺通调脾胃能起“调一枢而治两病”的作用。针刺治疗胃肠功能紊乱合并失眠的主要作用机制是调节脑肠肽水平,改善肠道菌群结构,稳定肠道内环境,进而恢复脑肠轴平衡。这为临床“调脾胃-安脑神”的治疗策略提供新依据,并为诊治该类疾病提供有效的中西医结合思路。然而,当前研究多基于医师个体经验,缺乏大样本量、中心化数据支持。未来研究可进一步开展大样本量、多中心的临床对照研究与实验研究,深入探讨针刺调节脑肠轴的具体作用机制、神经效应机制及其作用靶点,以优化治疗方案。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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