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29.05
中图分类号:R574.62
陈金艳, 刘贝贝, 李凤, 邹琴, 袁畅, 林奕, 曹晖
| 【作者机构】 | 湖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肛肠科 |
| 【分 类 号】 | R574.62 |
| 【基 金】 | 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2023JJ60487)。 |
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是由感染因素、免疫因素、环境因素、遗传因素、精神因素等多种因素引起的一种慢性反复发作的非特异性炎症性肠道疾病,2023年全球约有500万例UC患者,我国均增速高达24.20%,造成了巨大的疾病和经济负担[1-2]。UC以结直肠黏膜弥漫性、连续性炎症改变为主要特征,难以治愈,缓解后又极易复发,严重损害肠道功能并增加结直肠癌风险[3]。对于轻中度活动性UC,大部分患者通过西药5-氨基水杨酸类药物(如美沙拉嗪)、激素或生物制剂有效控制病情,但仍有部分患者因激素依赖、内科治疗无效或并发症等需要外科手术,且长期使用西药存在较多的不良反应[4-5]。中医药作为我国传统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强调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已有诸多研究报道了中医药干预UC取得良好临床疗效[6-7]。柔肝健脾法是江苏虞山医学流派治疗肝郁脾虚型胃肠诸疾的常用治法,柔肝健脾汤则是针对UC化裁基础方剂柔肝饮而成[8-9]。基于中医药对UC的良好临床疗效,本研究就拟分析柔肝健脾汤治疗轻中度肝郁脾虚型UC的临床效果及对肠道菌群的影响,以期为UC治疗提供更多的依据。
选取2023年1月至2025年1月湖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轻中度肝郁脾虚型UC患者98例,根据随机数字表法分为观察组(49例)和对照组(49例)。观察组男24例,女25例;年龄22~53岁,平均(41.98±5.32)岁;病程1~6年,平均(3.92±0.70)年;类型:左半结肠型34例、直肠型8例,直肠乙状结肠型7例。对照组男26例,女23例;年龄20~56岁,平均(41.92±4.30)岁;病程1~6年,平均(3.76±0.88)年;类型:左半结肠型31例、直肠型10例、直肠乙状结肠型8例。两组年龄、性别、病程、类型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患者或家属自愿签署知情同意书,并经湖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HN-LL-SZR-2023-034)。本研究中所有纳入患者均完成治疗与随访,相关检测数据完整,无脱落或缺失值。
1.2.1 诊断标准 ①西医诊断标准:参考《中国溃疡性结肠炎诊治指南(2023年·西安)》[10]根据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查、内镜及病理组织检查确诊。②中医辨证标准:参考《溃疡性结肠炎中西医结合诊疗专家共识》[11]标准。主症:大便次数增多、大便稀烂或黏液便、腹痛、腹泻;次症:肠鸣、腹胀、食少、排便不爽;舌脉:舌质淡红,苔薄白,脉弦或弦细。具备两项主症和两项次症辨证为肝郁脾虚型UC。
1.2.2 纳入及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①符合上述中西医诊断标准;②年龄≥18岁;③处于活动期;④病情程度处于轻中度(改良Mayo评分3~10分)[10];⑤远端型UC。排除标准:①同时参加其他临床试验;②血液系统疾病;③克罗恩病;④对本研究药物过敏;⑤重度UC;⑥合并心肝肾脑等重要器官严重损害;⑦合并肠结核、放射性结肠炎、缺血性结肠炎等其他肠道疾病;⑧合并其他自身免疫性疾病;⑨妊娠及哺乳期妇女;⑩依从性差、自动退出研究;1○中途因各种原因中断或不宜继续治疗。
1.2.3 治疗方法 两组患者均接受常规美沙拉嗪灌肠液(德国科登制药有限公司,生产批号:2 048522;规格:60 g∶4 g,7支)治疗,指导患者取左侧卧位,从肛门缓慢将1支美沙拉嗪灌肠液挤入直肠内,维持姿势0.5 h,每晚1次。观察组同时口服柔肝健脾汤,药物组成:薄荷梗(后下)3 g,黄连、甘草各6 g,木瓜、薏苡仁各10 g,绵茵陈、仙鹤草、白及、败酱草、煨木香、麦芽各10 g,麸炒白术、地榆各15 g,炒白芍20 g;水煎服,200 ml/次,2次/d。两组患者均治疗8周。
临床疗效:参考《炎症性肠病诊断与治疗的共识意见(2018年,北京)》[12]进行评价。显效:临床症状消失,内镜显示黏膜无活动性炎症或黏膜正常;有效:临床症状基本消失,内镜显示黏膜轻度炎症;无效:未达到上述效果。于治疗前后进行临床评估与肠镜检查,由两名消化科副主任医师以上职称人员判定疗效。
中医证候积分:参考《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试行)》[13]将肝郁脾虚型UC患者大便泄泻、腹痛、腹泻、腹胀、食少按照0分(无)、1分(轻度)、2分(中度)、3分(重度)分级评价,证候总分为所有症状积分之和。积分评定于治疗前后进行,由两名中医专业人员评估后取平均值。
UC活动性:治疗前后进行结肠镜检查,由两名具备副主任医师以上职称的消化科医师分别对内镜表现进行改良Mayo评分,结合便血、排便次数和医师总体评估等项目进行评分,4项各0~3分,总分0~12分,得分越高表示UC活动性越强[10]。
生活质量:采用中文版炎症性肠病问卷(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questionnaire,IBDQ)评价,包括社会能力、情感能力、全身症状、肠道症状4个项目共32个条目,各条目1~7分,总分32~224分,得分越高则生活质量越高,该量表Cronbach’s α 系数为0.986[14]。分别于治疗前后由患者自行填写,研究人员回收统一评分。
肠道菌群:收集患者新鲜大便标本0.5 g,无菌生理盐水10倍稀释后,接种于双歧杆菌、乳酸杆菌、肠球菌选择性培养基上(青岛高科技工业园海博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货号:HB9201、HB9211、HB0133),适宜条件下培养48 h,待菌落生长稳定后计数,并换算成菌落形成单位(logCFU/g)表示其相对含量。大便标本分别于治疗前后清晨收集,经冷链送检。
炎症反应和氧化应激指标:收集患者粪便样本2 g,颗粒增强胶乳免疫比浊法检测粪钙卫蛋白(fecal calprotectin,FC)(苏州和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货号:HERUI005);采集患者5 ml空腹静脉血,送至实验室采用胶乳免疫比浊法检测C反应蛋白(C-reactive protein,CRP)(上海西格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货号:XG-X11617);酶联免疫吸附试验法检测白细胞介素(interleukin,IL)-1β(武汉百意欣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货号:TD711068)、IL-6(上海吉泰依科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货号:EH004)、肿瘤坏死因子-α(tumor necrosis factor-α,TNF-α)(上海信裕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货号:xy-E10134);酶速率法检测超氧化物歧化酶(superoxide dismutase,SOD)(上海碧云天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货号:S0101S);微量法检测丙二醛(malondialdehyde,MDA)(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有限公司,货号:A003-1-2);比色法检测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glutathione peroxidase,GSH-PX)(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有限公司,货号:A005-1-2)。相关样本采集于治疗前后清晨进行,由医院检验科完成检测。
安全性:记录患者治疗过程中不良反应发生情况。
复发率:通过电话或门诊对患者随访3个月,统计UC复发率。
采用SPSS 28.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采用均数±标准差(
)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采用例数和百分率[例(%)]表示,比较采用χ2 检验;等级资料比较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观察组临床疗效优于对照组(P<0.05)。见表1。
表1 两组患者临床疗效比较[例(%)]
治疗后,两组中医证候积分低于治疗前,且观察组低于对照组(P<0.05)。见表2。
表2 两组治疗前后肝郁脾虚型UC中医证候积分比较(分
)
治疗后,两组改良Mayo评分低于治疗前,IBDQ评分高于治疗前,且观察组改良Mayo评分低于对照组,IBDQ评分高于对照组(P<0.05)。见表3。
表3 两组治疗前后改良Mayo评分、IBDQ评分比较(分,
)
注IBDQ:炎症性肠病问卷。
治疗后,两组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含量高于治疗前,肠球菌含量低于治疗前,且观察组UC患者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含量高于对照组,肠球菌含量低于对照组(P<0.05)。见表4。
表4 两组治疗前后肠道菌群含量比较(IgCFU/g,
)
治疗后,两组FC,血清CRP、IL-1β、IL-6、TNF-α、MDA水平低于治疗前,SOD、GSH-Px水平高于治疗前(P<0.05),且观察组FC和血清CRP、IL-1β、IL-6、TNF-α、MDA水平低于对照组,SOD、GSH-Px水平高于对照组(P<0.05)。见表5。
表5 两组治疗前后炎症反应和氧化应激指标比较(
)
注 FC:粪钙卫蛋白;CRP:C反应蛋白;IL-1β:白细胞介素-1β;IL-6:白细胞介素-6;TNF-α:肿瘤坏死因子-α;SOD:超氧化物歧化酶;MDA:丙二醛;GSH-PX: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
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6。
表6 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例(%)]
随访3个月,观察组治疗有效患者UC复发率为4.44%(2/45)低于对照组的22.22%(8/36)(χ2=4.314,P=0.038)。
UC是一种主要累及结肠和直肠黏膜的慢性炎症性疾病,临床表现为腹痛、腹泻、黏液脓血便、里急后重等,严重者可出现体重下降、贫血、电解质紊乱等全身症状,长期迁延不愈可导致肠狭窄、中毒性巨结肠、癌变等严重后果[3]。美沙拉嗪虽然能通过减少前列腺素、白三烯等炎症介质生成来抑制结肠黏膜炎症反应,从而缓解症状和控制炎症,但存在疗效不稳定、复发率高及长期用药不良反应等不足[15]。中医药强调辨证施治与整体调节,在治疗轻中度UC中的疗效不亚于常规西药治疗,联合西药治疗不仅可增强疗效,还能减少西药用量,减轻不良反应,并在改善症状和降低复发等方面具有独特优势[16]。
UC属中医“泄泻”“肠澼”“痢疾”“肠风下血”等范畴,如《素问·生气通天论》有曰:“因而饱食……肠澼为痔。”《素问·太阴阳明论》有曰:“故犯贼风虚邪者……食饮不节……入五藏则满闭塞,下为飧泄,久为肠澼。”《素问·气厥论》有曰:“肾移热于脾……肠澼死,不可治。”后世历代医家对此论述也颇多,如《赤水玄珠·痢门·休息痢》有曰:“休息痢者,愈后数日又发……积年累月不肯断根者是也。”总结历代医家论述,认为UC多因素体脾肾不足、情志内伤、饮食不节(洁)、外感时邪所致,痰浊、血瘀、湿热、气滞为其基本病理因素。该病病位虽在大肠,但与肺、肾、肝、脾诸脏密切相关,其中饮食不调多为发病诱因,脾虚失健多为发病基础,湿热蕴肠、气滞络瘀为基本病机[17]。临床中以肝郁脾虚型UC较为常见,病机本虚标实,本虚即脾虚,标实即肝郁。肝主疏泄,喜条达,若情志不遂,肝气郁结,横逆犯脾,致使脾失健运,湿浊内生化热,湿热壅结肠腑,气血瘀阻,终致肠道糜烂、出血、成脓,发为UC。
陶君仁先生善用柔肝法,认为肝气失调为众多慢性疑难病之关键病机,提出“杂病可从柔肝治”,主张以柔肝调气为核心,使肝气条达不逆,脾胃得以健运,气血流畅,从而治本祛邪[8-9]。柔肝健脾汤经柔肝饮化裁而来,由薄荷梗、黄连、甘草、木瓜、薏苡仁、绵茵陈、仙鹤草、白及、败酱草、煨木香、麦芽、麸炒白术、地榆、炒白芍组成。方中以白芍缓急柔肝、调和营卫,为柔肝之要药;配伍茵陈以清肝胆郁热,泻实火而不伤正,兼顾虚实;白术健脾益气、燥湿止泻,与白芍相合,协调肝脾,体现“肝平脾健则泄泻可止”的思路。薄荷梗辛凉疏散、理气解郁,配麦芽以消食宽中、调畅肝胃气机;黄连苦寒直入肝胃,泻火燥湿、清热解毒,有助于缓解湿热蕴结之证。木香煨用,和中理气止痛;木瓜舒筋和胃、化湿止痉;薏苡仁渗湿健脾、排脓解毒;败酱草清热解毒、化瘀消痈,合用增强祛湿解毒作用。地榆、白及、仙鹤草三药并用,凉血止血、生肌收敛、益气养阴,兼顾湿热夹瘀、久泄伤阴之病理基础。甘草贯穿全方,调和诸药,亦可缓急止痛、清中焦郁热。全方配伍严谨,标本兼治,用药后病症得以缓解。本研究结果显示,观察组临床疗效优于对照组,且治疗后观察组改良Mayo评分、中医证候积分低于对照组,IBDQ评分高于对照组,这提示美沙拉嗪基础上联合柔肝健脾汤治疗轻中度肝郁脾虚型UC的临床效果更佳,能够更有效地改善患者临床症状、缓解病情、提高生活质量。同时结果显示,观察组3个月复发率低于对照组,且两组患者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提示柔肝健脾汤治疗不仅能显著降低复发率,还具有较高的安全性。
肠道菌群失衡被认为是UC发生和发展的关键机制之一,UC患者由于双歧杆菌、乳酸杆菌等有益菌减少,大肠埃希菌、肠球菌等有害菌增多,引起肠道菌群失衡[18]。肠道菌群失衡能激活免疫系统,促使肠道上皮细胞释放IL-1β、IL-6、TNF-α 等大量促炎性细胞因子,诱导和维持慢性炎症反应的同时,还能促进活性氧大量生成引起氧化应激,导致脂质过氧化产物MDA升高,SOD、GSH-Px等抗氧化酶减少,从而加剧肠黏膜组织损伤,促进UC反复发作与加重[19]。此外,肠道炎症加重可进一步导致FC和CRP水平升高。本研究结果显示,治疗后观察组双歧杆菌、乳酸杆菌含量和血清SOD、GSH-Px水平高于对照组,肠球菌含量、FC和血清CRP、IL-1β、IL-6、TNF-α、MDA水平低于对照组。这提示柔肝健脾汤不仅有助于恢复肠道有益菌群平衡,抑制有害菌过度生长,还能显著减轻炎症反应和氧化应激损伤,增强机体抗氧化能力,改善肠道微环境,从而促进黏膜修复。其原因可能与柔肝健脾汤中多种药物能通过多种途径发挥作用有关[20]。如现代药理学研究发现,白芍总苷能抑制核因子-κB、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等信号通路,发挥调节肠道微生物群、抗炎、抗氧化、镇痛和修复肠黏膜屏障等作用[21];茵陈有效成分也具有调节肠道菌群、抗炎、抗氧化应激等作用[22];白术内酯Ⅲ能抑制Janus激酶2/信号转导和转录激活子3减轻肠道损伤[23]。黄华等[24]研究也表明,柔肝健脾汤能显著改善UC小鼠结肠炎症和氧化应激反应。
综上所述,柔肝健脾汤治疗轻中度肝郁脾虚型UC的临床效果确切,能有效调节肠道菌群,改善临床症状、生活质量和降低复发率,其机制可能与抑制炎症反应和氧化应激有关。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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