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20047/j.issn1673-7210.2025.30.28
中图分类号:R74
基于土家医学“精气血理论”探讨阿尔茨海默病病因病机及治法治则
严紫璕， 陈泓玮， 罗洪斌
| 【作者机构】 | 湖北民族大学医学部； 湖北民族大学神经精神共患病研究所 |
| 【分 类 号】 | R74 |
| 【基 金】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82360263、81660223） 湖北省中央引导地方科技发展专项项目（2022BGE243） 湖北省高等学校省级教学研究项目（2021374）。 |
全文
参考文献
出版信息
基于土家医学“精气血理论”探讨阿尔茨海默病病因病机及治法治则
阿尔茨海默病（Alzheimer’s disease，AD）是一种起病隐匿，高发于高龄群体的慢性神经退行性疾病，以进行性认知障碍和行为损害为典型特点[1]。临床上以记忆障碍、认知域损害、执行功能障碍及行为改变等全面性痴呆表现为特征[2]。AD主要的病理改变是细胞外β-淀粉样蛋白沉积和细胞内Tau蛋白过度磷酸化形成的神经原纤维缠结[3]。AD患者晚年生活难以自理，严重降低其生活水平，给家庭带来沉重的经济负担和精神压力，为社会增添困扰。传统医学于AD发病机制的解释尚不明确，临床用药价格较昂贵且存在一定副作用。挖掘AD发病机制，总结有效可行的治疗方法迫在眉睫。“精气血理论”和“三元学说”共同筑造起土家医学理论框架，千百年来指导药匠诊疗疾病。土家医学视精、气、血为一动态平衡整体，是三元脏器的物质基础。三元脏器通过协同作用，保障“精气血”的化生与运行；“精气血”则为脏器活动提供物质和能量基础。“精气血”的失衡可直接损伤三元脏器功能，成为多种疾病的根源。土家医虽未专述AD，但据其临床特征，归其病机于“精气血”失衡。本文从“精气血”失衡的角度分析AD病因病机，进而总结可治疗AD的土家医药。
1 土家医学对“精气血理论”的认识
土家医学和中医学对“精气血理论”的认识有诸多共通处，但土家医学对“精气血”生成运行及生理功能方面有独特的见解[4]。精、气、血在生成运行过程中相互渗透，相互转化；在生理功能方面，三者互根互用、相互依存。若三者失衡则百病丛生，尤以“精亏、气滞、血瘀”为常见病理基础。
1.1 “精气血”的生成运行
土家医学认为，“精气血”的生成运行依赖三元脏器间相互促进、配合协调，其过程循序渐进、环环相扣。
土家医学根据生成来源和作用把“精”分为谷精、水精和孕精[5]。谷精和水精皆来源于饮食物，经过中元脾胃的消磨、发酵，肠的分清泌浊最后在肝吸收化生下形成。孕精是“先天之精”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血和谷精在下元腰子的作用下形成。
土家医学中将“气”分为清气和谷气。清气来源于自然界的“上天之气”，经口鼻、气管到达于心，在心气的作用下生成。谷气来源于谷精，在三元脏器的共同作用下而形成[6]。气可推动血液的流动，促进精的生成运行，在精、气、血环流中具有主导地位。
“血”在土家医学中分为红血、青血、污血和黑血，其来源和功能截然不同。田华咏[7]认为，血是一种红色精微物质，来源于水精和谷精，在上元心气的作用下化生。红血是具有营养濡润机体作用的血液，由血水、清气和谷气按一定比例组成[8]。红血运行于索筋中，被机体吸收消耗部分营养精微后转而流布于青筋便成为青血[9]。血在循行中运载人体产生的废气和疫气，逐渐积聚形成污血。黑血是已丧失营养成分的死血，无法继续在索筋或青筋中运行[8]。
1.2 “精气血”的生理功能
土家医学认为精是营养机体、维系生育的精微物质，也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5]。水精、谷精在上元心气作用下化生为血的重要组成部分。水精中含有营养物质和水分，可滋润四肢十窍；谷精是孕精化生的重要物质基础。精可生气，气的充盛依赖精的扶植；精可化血，精充则血旺[10]。精亏则血生化无源，致脏腑气弱、髓海不充、生殖力衰，进而加速衰老。
土家医学认为，气不仅是驱动人体生命活动的动力，而且其存续状态是判断生命存在与否的根本标志。无论是三元、十窍、筋脉的生理活动，还是水谷运化、呼吸吐纳、精血生成，均依赖气的激发推动[8]。正常神志功能有赖于气机调畅。气虚或气滞可致水谷摄纳障碍、精血生化乏源、浊气排泄不利，并进而产生血瘀、痰浊，终将累及三元脏器功能[11]。
土家医学认为，血具有滋养心神与脑窍的作用，是机体营养补充的能量泵。血顺着全身的筋脉，运载清气、谷气和水精于机体内外上下，为各脏器组织提供营养[12]。血虚则脑无养可依，血瘀则筋脉不通，精血难以上达于脑。
综上所述，“精气血”循行不息、相互转化，经经脉输布濡养全身脏腑器官，维系其功能，是人体生命活动得以正常进行的基础[5]。
2 从“精气血”理论认识和治疗AD
2.1 病因病机的认识
土家医学并无AD的记载，根据其临床表现可大致归属“脑衰”的范畴，病位主要在上元脑，其核心病机可概括为精亏髓减、脑络瘀阻、神机失用[13]。土家医学认为，上元主司神志，脑作为上元之首，实为人体生命活动的中枢，主神明、司记忆、控思维，赖髓海以充养[14]。脑功能正常与否，取决于精、气、血是否充盛。精、气、血旺盛，则脑有所养而精明，可表现为思维敏捷，反应灵活，神清气爽；反之则脑失所养而迟缓，则有神昏、神乱、神衰等病理表现，出现神情淡漠、记忆力减退、善忘等症状[8]。或因肾精亏虚、髓海不足而脑无所充，或因气机郁滞、痰瘀互结而脑络不通，或因肝失疏泄、气血失司而脑无所养，精、气、血失衡使脑不能发挥正常的生理功能，最终导致AD的发生。
2.1.1 肾精亏虚，脑髓不充 土家医学认为，肾精亏虚是脑病产生的重要根源。先天禀赋不足、劳倦过度、外感邪气、年老体衰或久病失养等皆可耗伤肾精，进而为脑病之肇端。肾精不足，则上不能濡养脑窍，致髓海空虚。髓海既虚，则神机失用，故见记忆力减退、思维迟钝、判断力下降等症。此乃AD发生的根本病机所在。肾精亏虚可累及孕精的生成，致子代先天禀赋不足，增高罹患AD的风险。研究显示，肾精与神经干细胞本质上是一种物质，两者在来源和功能上极相似[15]；补肾法中药通过调控p-ERK1/2蛋白表达并激活ERK/MAPK信号通路，抑制AD模型大鼠海马神经元凋亡，减轻神经元损伤，从而改善其认知和记忆能力[16]。对应现代医学，肾精亏虚可表现为神经干细胞减少及海马神经元凋亡与萎缩，两者为AD发生的关键病理基础。
2.1.2 脑络瘀阻，痰毒内生 土家医学认为，气机郁滞为疾病重要病理基础，常为血瘀之先导，其根源在于气虚。精亏则气化乏源，致气虚难复，尤以老年为甚。气虚则运化无力，气机郁滞，致痰浊、浊毒、瘀血排泄不利，蓄积内生，终成痰瘀毒互结证。此等浊瘀或上壅脑络，致脑络痹阻、毒损髓窍，引发认知障碍、言语错乱；或壅滞脉道，致脉道挛急，血行失充。血行失充致微循环灌注不足，可诱导β-淀粉样前体蛋白表达上调及β-淀粉样蛋白生成增多，继发Tau蛋白过度磷酸化，终致痴呆[17]。
研究显示，多种具有活血祛瘀功效的土家道地药材（头顶一颗珠、石窑当归、板桥党参等）可通过抑制AD模型大鼠脑内Tau蛋白过度磷酸化，有效改善其认知功能障碍和学习记忆能力[18-22]。由此推断，血瘀可能是导致Tau蛋白过度磷酸化的重要因素。然而该领域研究尚少，证据仍显不足，亟待更多实验佐证。脑络瘀阻是AD病情进展和精神行为症状显现的关键病理环节。对应现代医学，脑络瘀阻或引发脑血管微循环障碍、β-淀粉样蛋白沉积与Tau蛋白过度磷酸化等病理改变，三者与AD的发生和发展密切相关。
2.1.3 肝郁血虚，神机失用AD患者记忆随病益衰，不辨亲疏，难忆己事。兼因外界不解，情志郁结，致忧郁思虑、眠差梦扰。此则心肝两伤，耗血致虚，血不养神而神机失用，髓海愈虚，终见精神恍惚、行为乖常、健忘失用等症。土家医学视肝为水谷之精化生之所，主司情志。情志久伤致三元气逆，既碍肝之疏泄，又损精血化生输布。高安祺等[23]指出，情志久伤致肝失疏泄，可过度激活神经炎症、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损伤海马神经元、诱发炎症反应及神经电生理异常，加速“脑老化”与认知衰退。血虚则脑失血濡，髓海失养，终致痴呆[24]。
2.2 治法治则
2.2.1 补益肾精，充养脑髓 土家五诊察肾精不足者，多见面失水泽、目无神采、毛发枯槁；言语错乱、声低息微；头晕、目眩、耳鸣嗜卧；舌淡苔白、脉细软。土家药匠主用补法，内服主滋肾精之品，随证伍用帮药或客药。土家方眩晕汤（原含鬼天麻、珍珠香、红刺苞嫩芽、小槐花根、盘龙须、白三七等）具有补虚益脑的功效。为强化补肾益精、营养脑髓的功效，可去红刺苞嫩芽、小槐花根，方中余药转为帮药或客药；再重用独茅根、淫羊藿、孩儿参、五鹤续断、双肾子、黄精七等补药为主药[25]。诸药合用，缓解AD患者头晕、耳鸣、记忆减退、精神萎靡、腰酸无力诸症。独茅根又名仙茅，仙茅与淫羊藿水提取物合用能抑制炎症反应、调节细胞凋亡、改善突触可塑性，发挥防治轻度AD的作用[26]。孩儿参又名太子参，具有抗炎、改善记忆障碍、保护神经元等药理作用，是治疗AD的潜在药物[27]。鄂西五峰、鹤峰所产的五鹤续断，功善补肝肾、益脑髓补。其有效成分β-谷甾醇具有抗炎、抗氧化、抗衰活性，为治疗AD的关键成分[28-29]。除内服药物外，土家药匠尤重药食调补。AD患者宜常食核桃仁、黑豆、枸杞子、黑芝麻等健脑益肾之品；可因时择食，如春日采食“三月炮”“糖罐子”等野果，具有补肾固精的功效，以充养“精气血”。
2.2.2 补气活血，祛痰通络 土家五诊察脑络瘀阻者，多见面色晦滞、神呆目钝、肤燥发枯；纳呆便结；头晕、目眩、头中刺痛；舌暗苔腻滑、脉细涩。土家药匠治病注重“先补后消”，即培元补气，而后消痰瘀毒。土家医治脑络瘀阻，痰毒内生者，遵“阻则通之”“赶清法”和“先补后消”之则，重用板桥党参、竹节参、血三七、黄精等补气药为主药，以增通络之效；选用丹参、土牛膝、三百棒、头顶一颗珠、栀子、黄连等活血解毒药为帮药以祛瘀通络，改善脑部微循环[30]；加用鸭脚七、水菖蒲、法夏、陈皮、白果等以豁痰通窍，水剑草、马棒七、峨参等以健脾通络[31]。诸药合用缓解AD患者头昏闷痛、记事困难、愚钝偏执等症状，共奏补气活血、化痰解毒、通络开窍的功效。研究显示，三七中有效成分三七总皂苷可改善海马神经元突出可塑性及认知功能[32]；三七和栀子的有效成分可清除AD模型小鼠脑内β-淀粉样蛋白沉积，对早期AD有积极的防治作用[33]。土家尊竹节参为“草药之王”，有补虚、祛痰散瘀等多种功效，其有效成分竹节参总皂苷可改善自然衰老小鼠认知损伤及脑功能，也可通过调节脂代谢紊乱，进而改善高脂饮食小鼠认知功能[34-35]。
土家药匠视舞蹈运动为养生关键，如摆手舞、跳马舞、土狮舞及打飞棒、爬竹竿、武功等，皆可强身健体，活络气血。AD患者可在家人陪护下量力参与，以通气血、缓筋衰、维三元；需作息有常，顺应天时，以和三元之气。
2.2.3 疏肝养血，调和情志 土家五诊察神机失用者，多见眠差焦虑、萎靡目钝；言少静默、答非所问；舌淡苔白、脉弦细。黑逍遥散为补肾养血、疏肝健脾之经典方。研究显示，黑逍遥散能减少AD模型大鼠海马区β-淀粉样蛋白异常沉积，提升其学习记忆能力[36-37]。以黑逍遥散为底方，佐用土家特色药以增其效。重用熟地黄为主药，以补肾填精发挥滋养血液的主导作用；石窑当归是土家医最著名的补血养血药，可替换黑逍遥散中的当归，与白芍、罗汉七、夜关门、黄花草相配为帮药，助平肝解郁、宁心安神，更增养血活血的功效；土家医用首乌藤治血虚不养心之失眠多梦、心神不宁，佐郁金、刺梨、回心草为帮药，以疏肝养心安神，缓神衰、焦虑诸症；土家医学重脾胃为精血化生之源，以白术、茯苓、贝母、石斛为客药，健脾养胃，助生气血；柴胡、薄荷和头顶一颗珠为信药以行气活血，疏畅气机，使血液运行有度。全方功主养血疏肝，促精血化生，通利血脉，充髓安神。研究显示，回心草可改善痴呆、失眠、记忆减退等神经退行性疾病的临床症状[38-39]。土家药匠主用头顶一颗珠治疗神经衰弱、痴呆、健忘等，效果显著[40]。谭铖等[41]基于网络药理学筛选首乌藤有效成分，发现其与AD共享靶点50个，映射良好，可通过多靶点、多通路发挥对AD的防治作用。
土家医学重调养心神。AD患者家人宜常伴疏解，予理解关爱，使其心境愉畅，以安神缓病、延年益寿。焦虑眠差的AD患者可将血枫藤果、当归、酸枣仁等研末装进香囊佩戴，借助药物渗透作用，以安神定魄，调和气血[42]；可用薰衣草、合欢花、柏子仁和艾叶等填充成药枕，睡前再用艾叶、伸筋草、黄花草等泡脚。
3 小结与展望
土家医药诊治AD特色鲜明，通过土家五诊法，辨病识证，精准施药，提高效果。从“精气血理论”阐释AD发病机制，核心病机为肾精亏虚、髓空瘀阻、痰毒肝郁，神机失用；以“精亏、气滞、血瘀”为基，与现代医学神经退行性机制存有呼应。在治疗上重补肾填精补髓治其本，补气活血、化痰解毒治其标；融合内服、药食、外治、情志诸法，以调和“精气血”，改善脑功能，缓解症状，提高生活质量，减轻家人和社会的压力。土家医学“精气血”整体观与动态平衡思想可为AD的早期干预和综合治疗提供新思路，但仍需进一步与现代医学研究结合，以验证其科学内涵。近年来对土家医药开展各项研究皆可证明土家医药在改善AD症状方面具有一定潜力，但其效果和机制仍需进一步科学验证。未来可通过民族医药现代化研究，如活性成分筛选、临床试验设计探索更可靠的治疗方案。
利益冲突声明：本文所有作者均声明不存在利益冲突。
[1]2024 Alzheimer’s disease facts and figures [J].Alzheimers Dement，2024，20（5）：3708-3821.
[2]CALABRO M，RINALDI C，SANTORO G，et al.The biological pathways of Alzheimer disease：a review[J].AIMS Neurosci，2021，8（1）：86-132.
[3]BUSCHE M A，HYMAN B T.Synergy between amyloid-β and tau in Alzheimer’s disease[J].Nat Neurosci，2020，23（10）：1183-1193.
[4]赵露.土家医学精气血生成运行与功能浅析[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8，14（3）：74.
[5]袁德培.中国土家医药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4.
[6]陈义.“三元辨证”在土家族医学中的运用[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8，14（5）：56-57.
[7]田华咏.土家医气血精与三元学说研究[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杂志，1999（6）：311-312.
[8]赵敬华.土家族医药学概论[M].北京：中国古籍出版社，2005.
[9]林宏乐，郝玉琳，万里，等.土家医气血理论浅析[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4，23（20）：1-2.
[10]魏凤琴.五脏精气血津液理论及其指导意义[J].中医药学刊，2006，24（5）：897-898.
[11]瞿仁泉.土家医气滞血瘀学说在骨伤科中的应用[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7，13（2）：24-25.
[12]郑兰.浅析土家医对血的认识特色[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09，18（20）：42.
[13]赵姝蓉，袁德培，黄丽华.土家医对阿尔兹海默病的认识及研究进展[J].现代养生（下半月版），2018（5）：76-77.
[14]向茗，黄惠勇，何军锋，等.土家族医学发展概述[J].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2013，33（3）：107-112.
[15]罗刘军，祝美珍，陈兰，等.基于“肾-脑髓-干细胞”轴探讨缺血性卒中及神经再生[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0，22（3）：104-107.
[16]刘爽，徐家淳，孙伟明，等.补肾法中药调控ERK/MAPK信号通路对Aβ25-35诱导的阿尔茨海默病大鼠模型的神经保护作用研究[J].中国中医急症，2022，31（11）：1909-1912.
[17]ZLOKOVICl B V.Neurovascular pathways to neurodegeneration in Alzhemer’s disease and other disorders[J].Nat Rev Neurosci，2011，12（12）：723-738.
[18]陈玮，罗洪斌，鲁文杰，等.头顶一颗珠对AD模型大鼠脑海马组织Tau蛋白磷酸化及突触发育的影响[J].中国药理学通报，2018，34（6）：775-784.
[19]LUO H B，SFANG N，XIE W Z，et al.Trillium tschonoskii maxim extract attenuates abnormal Tau phosphorylation[J].Neu Regen Res，2018，13（5）：915-922.
[20]谢文执，罗洪斌，谢枫枫，等.头顶一颗珠水煎液对阿尔茨海默病模型大鼠认知功能障碍的保护作用[J].中国药理学通报，2018，34（9）：1268-1275.
[21]叶长青.石窑当归水煎液通过TLR4/NF-κB信号通路改善AD模型大鼠认知功能障碍的研究[D].恩施：湖北民族大学，2024.
[22]谌勤，罗洪斌，谢文执.板桥党参通过PP2A信号通路改善AD模型大鼠认知功能障碍[J].中国药理学通报，2019，35（9）：1232-1239.
[23]高安祺，詹向，侯俊林，等.MCI的情志病机及疏肝法干预的可行性探讨[J].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2022，24（6）：2456-2463.
[24]陈广田，曹兰秀.中医临床治疗阿尔兹海默病研究进展[J].新乡医学院学报，2021，38（6）：593-596.
[25]王菊满，彭芳胜.老年痴呆土家医护理干预方法研究[J].中国医药导报，2007，4（14）：70-71.
[26]郑军佐.“仙茅-淫羊藿”水提物改善轻度阿尔茨海默病的物质基础和药动学研究[D].武汉：湖北中医药大学，2024.
[27]丰心月，王奕霏，邓嘉航，等.太子参改善斑马鱼和APP/PS1小鼠学习记忆[J].食品与发酵工业，2024，50（8）：55-61.
[28]杨娇，周戈，詹杰，等.基于网络药理学和分子对接探讨五鹤续断防治阿尔茨海默病的作用机制[J].湖北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3，41（1）：27-32.
[29]陈元堃，曾奥，罗振辉，等.β-谷甾醇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广东药科大学学报，2021，37（1）：148-153.
[30]王雨，吴建清，李丹，等.试析土家医常用药物的功效与主治[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7，26（15）：4-6.
[31]曾楚华，胡玉萍，袁德培.土家医养生保健的特点[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4，20（3）：76-78.
[32]周燕，宋慧，宁宗，等.三七总皂苷对海马CA1区长时程增强效应的影响[J].药学学报，2007，42（11）：1137-1141.
[33]张颖，林森相，华茜，等.三七和栀子有效成分对AD转基因小鼠早期脑内淀粉样蛋白清除作用的研究[J].中国药理学报，2012，28（2）：173-179.
[34]望金欣.竹节参总皂苷减轻衰老大鼠神经元线粒体损伤的机制研究[D].宜昌：三峡大学，2021.
[35]岳博文.基于FGF21抵抗研究竹节参总皂苷改善高脂饮食所致认知功能损伤的作用及机制[D].宜昌：三峡大学，2023.
[36]崔淑梅，吴红彦，马春林，等.黑逍遥散对AD模型小鼠海马区APP，PERK表达的影响[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9，25（22）：8-14.
[37]吴红彦，马春林，崔淑梅，等.黑逍遥散对AD模型小鼠海马区Aβ1-42，GSK-3β，NEP，IDE表达的影响[J].中国实用方剂学杂志，2019，25（5）：36-42.
[38]向小红，唐勇，罗婉君，等.从具有潜在神经保护功能的中药中筛选自噬激活剂[J].中药药理与临床，2021，37（4）：64-72.
[39]FENG S T，WANG X L，WANG Y T，et al.Efficac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ombined with 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 on the treatment for Parkinson’s disease with depression：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 analysis[J].Am J Chin Med，2021，49（3）：627-643.
[40]李志勇，周凤琴，图雅，等.土家族药头顶一颗珠现代研究进展[J].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2011，18（1）：104-106.
[41]谭铖，罗洪斌，黄胜.首乌藤治疗阿尔茨海默病的网络药理学研究[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1，40（6）：605-613.
[42]符开春.论土家医常用治病方法[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杂志，2002（4）：189-191.
Exploration on etiology,pathogenesis,method and principle of treatment of Alzheimer’s disease based on Tujia medicine “essence,qi,and blood theory”
X
版权所有：《中国医药导报》编辑部
《中国医药导报》编辑部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雅宝路3号 电话：010-52328672/8890/8891 邮箱：zgyydb@imicams.ac.cn
技术支持：北京勤云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